苗家饭庄的酒宴持续了数日,但这场大会将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举行,我们一概不知,同时岭南的这场雪也是越下越大。
周明毅打来电话说他身体已经完全好转,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嘴说尽快吧,可心里却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
岭南也是多事之秋啊。
二月初十的时候,静总算跟我们说,苗家的大会在山里头举行,今天夜晚会发车带我们过去,让我们白天好好休息一下。
我问她呢,她摇了摇头,说这事儿轮不到她,在饭庄等我们。
我印堂霉气依旧,我让她把赵道长的护身符收好,便没再说什么。
晚点的时候,岭南的雪已经及膝深了,饭庄外边忽然来了十几辆军绿色的车。这车一看便被改装过,外面是厚实的玄武岩布隔火保温,据说这种布能耐1100度的高温,车体则是防弹装甲,连车玻璃四周都被封死,完全靠空气交换机流通空气。
外形看起来粗犷,内里却宽阔堂皇,皮质沙发椅子,高档云龙纹地垫,餐桌应有尽有,再饰以明ns的水晶灯,不得不感慨苗家的财大气粗。
每辆车只坐四人,了车后,透过车窗,我看到车子一路往城外开去,下国道,到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山路。
车子的缓震不错,所以一路也没觉得多颠簸。
大概开了三个钟头,车子进山了,夜雪天气,再加山黑布隆冬的,不一会便不知道到哪了。
只知道车子开到了一座大山跟前,钻过一条隧道,再往后的路不甚清楚了。
赵道长小声说,这岭南苗家可不是等闲之辈,这山里也不是说能进能进的,估计去的地方是个。
我点头,也没指望真去苗家本家。能见到苗玉,顺道查探一下亲爷当nns情我心满意足了。正看着窗外的雪景,同车的另外一男一女忽然问了句:“两位看起来很面生啊,不像是岭南人士。”
我这时候才抬头打量了对方一眼,这男的长得高大,看岁数四十好几,穿一身黑色山服,器宇轩昂。他面相不错,五官周正,鼻若悬胆,是大气之人。
这女看起来则只有二十多,长得很漂亮,有一股清纯感,可眼角略翘似狐,主心机深沉。而且大冬天都只披着一件貂皮外套,内里是低胸蕾丝衫,两个大胸脯瞬间露出了一大半,呈字形状,令人垂涎欲滴。
这可是实打实的真胸,不夸张的说,这女的是我见过身材最劲爆的女性,完全担得住r童颜这句话。
唯一的缺陷是,她r左侧靠下、右侧贴近rn的地方,分别有两颗痣。
这两颗痣,一颗叫狼心,一颗叫狗肺,说明这女的薄情寡性。而且狼心狗肺痣同生之时,多半都伴生着n痣,也是右乳首靠下地方的痣,说明这女的性方面很是开放混乱。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打量起她的胸脯来,这真不是我猥琐,这只是一个作为相师的本能。
这美女倒好,在我观察她的时候,还刻意堆了堆胸,把我搞了个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