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来点点头,道:“你认识?”
赵道长说了:“你们找不到的,还是放弃吧。”
听他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什么?
赵道长说:“这里不方便说话。”然后摸出两张符篆贴到了刘冠军的病房前,让王美丽留在这边,千万不要让人把符篆给揭了。
然后我们出去找了个馆子坐下。
这赵道长的饮食习惯也是有点儿怪,只吃猪肉,其他的一概不碰,酱肘子、红烧肉、猪尾巴点了一桌。
我看到这里不禁莞尔,猪是六畜之首,掌财星高照。根据食相来解,赵道长这种顿顿食猪肉的习惯,是典型的散财宴的相,能挣钱,但存不住钱。
这点在他的面相也有所展示,他鼻头尖尖下垂,这是标准的商人鼻,有这种鼻子的人对金钱都较敏感,能挣钱。可眉毛长得不好,时断时续,这表示财来财去,平时用钱的地方多,难存住钱。
再加鼻侧有一颗痣,这痣是恶痣,鼻子又是财帛宫,这地方有这种痣的人平时总会无缘无故花钱。
我这还没看完呢,忽然赵道长脸朦了一层ns的道气,他手捏着一个道决阻止了我继续看下去。
他布满道:“我是烦你们这群看相的,有事儿没事儿先给人看一相再说话,你们闲啊?”
我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说:“职业习惯,职业习惯。”
赵道长冷哼一声:“别怪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提醒你,没事儿别瞎看,我是看在郑队的面子不跟你计较,你这样很失礼。”
我连道了几声歉,赵道长才气消。给我们说:“你们要找这鬼牌的制作者是找不到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已经调查到的信息表示,这人应该是山东的对不对?”
徐来惊讶道:“赵道长,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打探出来的。”
赵道长夹了口猪头肉,才道:“你们俩铁憨憨,我跟这玩意儿打了一辈子交道我能不知道吗,这鬼牌是山东萨满教的人做的,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鬼牌是啥时候卖出去的?”
我说起码三个礼拜前了。
赵道长拍了拍大腿道:“这不对了,都三礼拜了,要我,我卖了跑出去潇洒,你哪找我?”
我苦恼起来,那这事儿岂不是没法摆平了?
这时候已经吃过了两轮,赵道长打了个饱嗝儿,擦了擦嘴边的油道:“源头是抓不到,可那娃儿邪的症状我可以帮你摆平。”
我一愣,还有这种好事儿?
赵道长一伸手:“想得美啊你,我们两虽然是同事,但是没交情,请我帮忙是要给钱的。”
我苦笑,这道长倒是一点都不仙风道骨,于是问他要多少。
赵道长说这是小事儿,两万差不多了。
我也不差这点儿钱,当即跟徐来去银行取了两万块给他。
赵道长接了钱,毫不含糊说医院那个暂时没事,主要是他家邪的娃儿,然后问我们刘胜利在哪。
徐来说在警察局。
赵道长点了点头说:“还不算傻,知道把人藏那边,走跟我去驱邪。”
等到了派出所,民警一看到我们跑了过来,说是刘胜利这娃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还问为什么非要放在所里,应该送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