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两声,这钱我还真不要了,爷不缺,老子要把这口气出了!
而且看他这样子,事情多半和我推测出来的差不多。
王玉燕和赵悦也不傻,但到底是家丑,他们还得等一个确凿的证据。
王玉燕拽住赵国朝,让他坐下,然后右让赵悦看好他爹,才走到我跟前跟我闲聊,问我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这身本事跟谁学的。
我头晕的紧,随便应付了两句,多的也没说。
王玉燕见我不肯多聊,道:“我没有打听你家底的意思,你不要多想。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这钱您拿去,我想请你给我算一卦!”
说着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说里边有三十万。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看相也算不得什么,我顺势扫了一眼。
大多数之前已经看出来了,她脸贵气袭人,这些贵气主要集在官禄宫之,说明她家里有人当官,至于是什么官,我没有细看。
因为相门当有个不成的规矩,叫卦不及官。
意思最好别跟当官的起卦,主要因为当官的一般心思重、城府深,甭管算的对或不对,说出来都会引人猜忌。
所以我忽略了王玉燕的官禄宫,又看了看她其他部位,除了一身贵气外,她奴仆宫挺拔,说明精明能干,人缘也好外眼角田宅宫有一颗小痣。面相,痣也分吉、恶、平三种,王玉燕这颗痣藏而不漏,是平痣,主奔波。平痣入田宅,说明她家里外应该都是王玉燕在操持。
这也是意料之的事情,赵国朝和赵悦不是靠谱的人,可他们家的家业总要有人把持,所以王玉燕站出来再正常不过。
只是
王玉燕一愣:“对,我丈夫并不擅长古董一行,所以家里大小事情都是我在操持。只是什么?”
我道:“只是你财帛宫绕着一团黑气,此气主劫,看去盘亘了一段时日,也是说,你的生意碰到了一点麻烦,想尽了办法都解决不了。”
听我说完王玉燕一下愣住了,她回头看了看赵悦和赵国朝,然后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随她走到包厢外关门,她才小声道:“确实,我最近生意遇见了一点小麻烦。可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认识了很多师傅,现在没一个人愿意帮我,我也很急躁,前几天听小悦说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算命师傅,我这才一直想着找你一趟,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碰见。”
我点头继续道:“我开门见山说了吧,你这麻烦并不小吧。”
王玉燕艰难才点头。
我道:“你财帛宫的那团黑气,有向官禄宫进展的趋势。煞入官禄,牢狱之灾。也是说你这事儿让你官司缠身”
王玉燕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是倒腾古董的。几个月之前,有人给我拿了批货,说是臧家收的,能卖个好价,我一看,成色确实不错,拿下了。哪知道那之后一直出事儿,好几幢生意都因为这事儿砸了,被告法庭赔了不少”
我微微点头,古玩,讲究个出处,臧家是老北京潘家园的黑话,指的是从典当行里拿的货,这货一般来路正,不像是地里挖出来的,所以一般不会有事儿。
只是我很好王玉燕嘴里说的是什么,便让他接着说。
王玉燕正准备告诉我,她电话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拜托调查赵国朝的事儿已经清楚了。
我看她接完电话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再加我这醉意也越来越浓,眼皮子一个劲儿的打架。让她先回去解决家务事,她财帛宫的煞气还不算太重,所以古董的事儿改天再提也不迟。
王玉燕点点头,和我交换电话号码后回了包厢。
我回头也往钱胜那边走,打算叫他一起离开,结果他醉的不省人事。后来还是酒店服务员找来代驾送我们回去的。
半路钱胜醒了,喝了口矿泉水,迷迷糊糊问我酒桌跑哪儿去了。
我说碰巧遇见一个倒腾古董的。
钱胜一听愣住了,他问:“是不是王玉燕?”
我说是,问他是不是认识。
钱胜脸色一变,道:“你怎么跟她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