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别墅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飞快的蹿到我身边,随后我听到了一声嚎叫:“操!老吴,你可算出来了!你你们的事儿完了?”
我看见是胖子,毫不犹豫一脚踹了过去:“可不完了!这事儿不完,我们两都完蛋,还有,你他娘的刚才诬陷我是吧!?”
胖子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两步,道:“老吴,息怒息怒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我让他滚犊子,今天给段东安做肱骨推算,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刚才在屋里还只是觉得头晕,现在一出来头疼的紧。
记得二爷曾经说过,解命解命,能解出来多少东西,和相师本人的道行息息相关,如果强行去算自己算不出来的东西,会产生这种无力感。
用二爷的话来说是,这叫反噬,跟学时候费劲脑力做一道自己不懂的题目一样,强行去做,只会整的头晕脑胀。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儿好了,算个段东安都这么吃劲儿,二爷给我那幡可是写着:算天算地算王,算山算水算观音。
真有人能算观音的面相?好归好,此刻我头晕目眩的,也没工夫整其他的事儿,叫胖子,出门喊了个车走了。
这一觉真是睡的昏天暗地,记得我从车开始打瞌睡,怎么下车回到丁仙桥的都不清楚,只知道隐约间身体里的那股微弱气流在不断游走壮大。迷迷糊糊之间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正午了,浑身下也被一层细腻的汗水淋透,难受的要命。
赶紧去冲了个凉,披衣服坐在凳子,很吃惊的发现,身体里那股微弱的气流竟然壮大了一丝,他游动的时候,途径地阁相门又转向地库,最后汇聚于印堂,犹如春风拂面。
我真是感觉舒服了不少,我捉摸着,这无字相术里的练气法门还真是古怪,之前努力练习一点儿屁用没有,昨天给段东安解个卦竟然有了变化,虽然这个变化很是微不足道。
收了心思,想到那天和苗玉的约会途贸然离开,心里很是后悔,连忙抓起电话,发现有未接来电四起,一个是段东安的,不用猜也知道是想套近乎。所以我没有回。
另一个是个较眼熟的号码,想了会,才想是周明毅的,我回了过去,周明毅一接起来问我是不是出啥事了,还说他得到消息昨天段东安很生气。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当然,祖坟的事儿一笔带过了。周明毅吃了一惊,说改天有时间来找我,找我干什么也不说。说完他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他不接了。
这周明毅行事风格是如此,我也挺无奈的。
第三和第四通未接来电则是苗玉昨天晚十点多打过来的。看到这里,我不由笑了笑,看提示第三通电话响铃三十多秒,然后隔了五分钟又来了第四通电话,不过这次响了一秒挂断了,难不成苗玉很关心我,又不想表现出来,所以才这样?
心里美滋滋的,于是回拨了个电话过去,岂料对面没接。这家伙,把我整的有点儿尴尬,但是没一会有条消息过来了,苗玉说是医院很忙,等有空了再打给我。
我一下子乐了,等苗玉电话功夫,我爬起来四处找吃的,一出去看到胖子贼眉鼠眼的凑门口:“吴哥,你醒了啊?”
我让他丫的滚犊子,这他娘的把老子坑的够呛,昨天要不是我机灵,咱俩在都得吃点苦头。说完我往外走。
胖子锲而不舍追了来:“老吴,不是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