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干嘛呢?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禁吓啊?”有人喊了一声,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味儿飘了过来,然后是一个好听的声音:“你一大男人被吓这一下跑,丢不丢人啊!”
我愣住,是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前几天来找胡启一的那姑娘苗玉,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把两条大长腿衬的又长又细。
我捂着膝盖站起来,这姑娘虽然长得好看,但我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苗玉笑了笑,说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来的时候见到我在发呆,直接进来了,哪知道我一直没能发现。
我一拍脑子,霍,还真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刚才那大婶儿说家里有女人我还以为我撞鬼了。
这事儿还真不怨苗玉,算我倒霉。
“你来干什么的?来找胡启一的话算了吧,他到现在还没回。”我说完跑屋里去找消毒酒精跟创可贴,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给人看命太多,泄露了天机,这一下真摔死我了,见了血,血光之灾。
苗玉见我出血了也慌了,蹲下来又是给我消毒,又是贴创口贴的。甚至还怕我疼一样,张嘴哈气吹了吹我的伤口
大夏天的,我穿着短裤,她这么一吹,感到一阵香甜的暖风顺着库管抚过大腿根,心里一麻
低头看去,见到苗玉蹲在我面前不断吹气的样子,我不由一阵心猿意马,搞得她后面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苗玉给我处理好膝盖后,笑嘻嘻拍了拍我的大腿,说了句成了。
我这才回过神,说:“你这手艺不错啊,创口贴都贴的这么好。”
苗玉咯咯笑了两声。
我心里那个美,这哪里是倒霉,分明是否极泰来了。
完事儿了我关了门出去打算出去吃饭,苗玉也跟着来了,路的时候我知道了,她是市医院的护士,医院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是胡启一帮忙解决的。她来找胡启一是因为医院最近又闹了点妖。
具体是什么事情苗玉没说。
我越听越是惊讶,胡启一他娘的还真有点神秘。会风水,帮赵向忠夫妻改运不说,以前还搞古玩卖玉器,后来改卖保健品,现在还能帮医院解决事情?他奶奶的,他是小叮当不成?
吃完饭,苗玉回去了,我走在回家的路心里想着各种事。
过了一会儿快到丁仙桥的时候,看到有个算命在摊位前跟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算卦。那算命的远远看到是我,眉头皱了起来,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乐呵呵的也没搭理他,自从我再丁仙桥下站稳脚跟后,其他算命的摊位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他们会这样正常。
我正打算离开,可突然注意到那求卦的女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胡金她婆娘。
说实话,胡金的婆娘长得真是得劲儿,虽然四十好几了,但是保养的不错,那条裙子根本裹不住她的身材,肉而不胖的身体从裙子里呼之欲出。脸长得一般,可胜在耐看。
我记得她叫潘春花。
潘春花今天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四处辗转找人算命,这些算命的也是缺德,故意让潘春花摆一些动作,美其名曰看相解卦,实则眼睛全盯着潘春花连衣裙里白花花的胸脯。
我看不下去,叫住潘春花。潘春花见到是我也愣住了,我粗略看了她的脸一眼,果然一副克夫且红杏出墙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