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并不想和他又太多的纠葛,但他显然不是好打发的人,而且他的态度确实让人有些火大。
我把椅子挪正了,两手放在书案,笑道:“你需要一个会算命的人的帮你做一些事儿,可又不确定我的本事行不行,所以来试探一下我的本事。”
段东安脸表情凝固了,这证明我说的没错。
我继续道:“半月之前我去看您的时候,您饱受公司内鬼困扰。但如今财帛宫重新焕发起容光,奴仆宫也恢复正常,说明你公司的叛徒已经找出来了。本来事情解决,先生你又是富贵命,接下来应该财运亨通,更一城楼才对。可是你的三庭五眼只呈四平稳之相,说明你的事业并没有很大的发展,甚至有些停步不前。”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段东安不单单是懵逼了,他手指不断在书案敲打,显得很是震惊。数秒后才道:“你继续。”
我好整以暇道:“段老,您刚才又说你来我们县城谈了一笔生意,可你的印堂的命气杂而不纯,说明这生意变数很多,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下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今天您来谈的这单生意,对你的公司有很大的帮助,可以一举摆脱如今的泥潭。”
段东安眉毛尾部的毛有些杂乱,这种人生性多疑,我解出来的内容肯定不能让他信服。当这样也够了。
果然,我话音刚落,下一秒段东安眉头一皱,道:“吴神相果然厉害!你刚才说的都对!公司内部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想要更进一步确实太困难,我一直想要寻求其他发展而不得。前几天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我今天来谈的这笔生意对我的公司会有很大的帮助,但对方要求较高,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拿下。”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吴神相,你知道我是玩玉器的,可你肯定不知道我以前是从云南赌玉起家的,所以我这人平生好一个赌字,不如我们今天来赌一把,这里有两万块,你要是能算出来我今天来谈的是什么生意,这钱归你!没算出来也不让你做什么!”
说着一打从包里摸出两叠票子拍在了桌子。
我心里很是不爽,虽然我现在很缺钱花,但段东安这态度是不是太居高临下了?算命给钱天经地义,他一句跟我赌一把想把有求于我这件事儿变成我俩之间的赌博?
我心里有点儿火,强压住摆摆手,把钱推了过去,说:“这个赌,还是算了吧。命有时终须有,命无时不强求。”
我之所以拒绝,不仅是因为他的态度,还因为人的运势都福祸相依的,段东安的面相是富贵相,主四平稳,能很轻松便保持住现在的财富。可如果他太过贪婪,贪图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或许会惹祸身。
段东安脸色变了,说:“吴神相,真的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摇摇头:“段老,你想让我帮什么忙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劝您一句,您公司的发展已经很是不错,何必再贪图冒进?而且你的采听宫,也是耳朵,人轮相门微微泛红,田宅宫也略微有些不好,这说明您最近可能会被人骗导致家财受损。这个来骗你的人,说不定是今天跟你谈生意的人,您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我说完段东安沉默了,大概五分钟之后,他站了起来,又从包里摸出了一万块,叠在刚才那两万块推到了我面前:“年纪大了,有些老糊涂!多谢吴神相金玉良言,我是太冒进了,这钱是报酬,你别嫌少。”
我笑了笑,这钱我赢得的,没跟他客气,直接收了下来。
段东安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我摆了摆手说:“有些话点到即止,说的太多了,好事儿也变坏事儿。”
他这才冲我拱了拱手,说:“那我告辞了!”
我也整理了一下书案,手拿着段东安那三万块心里一直觉得没啥安全感,于是去附近的银行想村下去,哪知这钱财存进去没几分钟,电话突然又响了,是段东安打来的:“对了,吴神相,我认识个朋友,听说你之后很感兴趣,想见一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