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才夸你两句犯傻?胡金的丧礼是他婆娘操办的,连他老母亲都没通知,说明两人之间的间隙很深,明摆着不会去赡养老人的。”
胖子一边点菜一边说:“胡金的婆娘真他娘不是个东西,胖爷我有时间了,非怼死她不可!”
“你他娘的少来,别到处惹是生非我谢谢你了!”我揶揄了一句。
我跟胖子一别十来年,虽然他的外貌没什么太大变化,人畜无害,可我总觉得这货身藏着秘密。
这时候烧烤来了,胖子拿了串烤串道:“老吴,你这是狗眼看人低了,不说别的,要不是我,你这住的地方都没。”
“呸,你那破棺材铺,要不是二爷让我过来,我才懒得住。”我道。
胖子翻了个白眼,不理我了,自顾自吃起烧烤来。
我也饿得不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最后没饱,还去隔壁摊位叫了两碗馄饨打包。
路我和胖子闲聊着,无意间看了他面相一眼,顿时呆住,胖子的面相越来越古怪了,记得初见的时候,他的财帛宫不怎么好,说明要破财第二次我再看他,他财帛宫犹如罩着一层灰,四周不见丝毫光彩,星宿皆避的面相初成,这是说明这人一丝儿财运都没了,这种情况不是破产是要输个精光今天我再看他,财帛宫容光焕发,竟然有还有多余的丝丝命气朝着周遭的相门蔓延,这财运竟然充盈道如此地步
这是要行大运的征兆
这
我突然觉得我看不懂胖子的面相了。
人脸的相门,一般根据时间的推移和命数的改变,会产生相应的变化很是正常。可像胖子这样,短短时间内面相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从没见过
我十份想给胖子认真解一卦,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还是那句话,算命讲究的是个缘分,不管是张龙,还是胡金,都是因为我擅作主张才导致事情的失态。
胖子这面相又太过反常,他不愿意让我看我不看吧
吃完宵夜,我们又驱车花了两个多钟头回道县城的丁仙桥。
这一趟太累了,回来没多久,便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大早,我和胖子起来出门吃早点,还没出去了,大门哐哐哐又被人拍响了。
打开一看,只见到一个女人插着腰朝我们叫道:“挂观音幡算命的那人是谁?给我出来!”
“啊?”我听到他这么说愣住了,找我的?我跟这女人没什么交集吧。
这女的看岁数四十多岁,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
“你是?得,这东西你拿着,我走了。”年妇女说完塞了个东西到我手里,随后跟丢下n一样的表情,慌慌张张跑了。
我傻眼了,低头看了看,他塞给我的东西正是一块玉佩。这玉佩一寸长宽,生云纹,无特殊装饰较朴素,只是触体生凉,即便是夏天摸去都凉飕飕的让人打了个冷战。我反应过来这不是胡金那块玉吗?
这年妇女把这玩意塞我手里干啥
“老吴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找到富婆bn的?这一出手一块玉,有钱!”胖子一脸羡慕。
我踹他一脚:“少跟我扯犊子,你没看出来吗,刚才那个是胡金他娘们!”
胖子眼睛瞪的更大了:“我曹,老吴,你生冷不忌啊!胡金才过世,他老婆你都下得去手”
我对这胖子无语了,干脆自个儿出门打听,不一会我总算知道胡金他老婆要把这玉佩给我了,原来是这玉佩有点儿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