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我看了段东安一眼,他虽然五官很正,但还是有一丝瑕疵,可能是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他财帛宫略微有些塌陷,奴仆宫也不怎么好。顺口提了一句:“段老,你最近可能因为利益而被亲近的人背叛,还是要多加提防。”
段东安忽然陷入了沉思,我瞬间也反应过来我又忍不住多嘴了!
胖子糊里糊涂的,说:“老吴,真的假的?这都能看出来?”
段东安很快回过神,道:“小伙子说的不错,公司最近经营不善,我也怀疑是内部出了问题,有人勾结他人出卖公司材料。我在私下查探,连公司高层都不知道,我很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看出来很简单,算不多大事儿。”
段东安笑了笑:“既然你能看出来这点,那么能不能算出来,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揪出这个吃里扒外的?”
我看了看段东安,他不仅是虎耳之相独断专行,他监察宫也暗藏哑光,这说明他这个人不一定听得进我的意见,或许我说多了他还会有所怀疑况且面相来看,亲属背叛对他的运势来说也影响不太大,我估摸着这番话也是在试探我。
我不想再多惹麻烦,摆摆手:“段老,您别取笑我了,这事儿我这种小鱼小虾帮不忙,您自己自有主张。”
“好!”段东安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不错,我送个礼物你,当交个朋友!”
说完回房拿了一方古朴的匣子递了过来,道:“送钱太俗,我是玩玉的,送你一块玉佩吧,这玉不算好玉不值什么价,但被高人开过光,能驱邪,算是一份心意。”
段东安说话很圆融,并没有说这是算命的报酬,反而说是一分心意,这让我左右为难,接了段东安这事儿的因果可能被我沾了,不接又显得不给他面子。
最后还是胖子打圆场,一把把匣子接了过来,说这玩意他代收了。
晚还是在门房那边睡觉,躺床我把玩着段东安送的玉佩,从品相来这玉佩看不算好玉放市场估计两千来块钱,这点段东安没撒谎,但,这玉佩确实摸起来泌人心脾,圆润如同婴儿的肌肤,隐隐能让人能宁心静气。
把玩了一会儿,我想到了无字相术里的练气法门,书我放丁仙桥了,但小时候二爷带着我练过一阵,说是能强身健体,不过那时候我贪玩儿只练出来一丝气息没去管,二爷也没有督促。现在再想继续摸索,真是毫无头绪。
临睡前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了胖子一句:“二爷喊你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胡启一道了一句:“我哪知道,可能是让我来跟你做个伴儿吧。”
我问胖子二爷还说过什么没有。
胖子翻个身打起呼噜来了。
得,我完全确定了,胖子肯定有事瞒着我。
在这边待了七天,估摸着胡金也应该已经下葬了。尸入土,魂难回,我现在回去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儿,便决定还是先回去继续把那算命的小门脸开起来。
我这算命的小门脸也总算在歇业一周多后开业了,来算命的人依然还是寥寥无几,我对此也是毫无办法,只能静候缘分吧。
这天晚的时候,胖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把我们这闹鬼的事儿跟段东安说了,段东安说可以帮忙找人解决。
“段老说,他们玩玉的也经常碰到这种事,他认识个高人,求他这事儿一准能解决!”胖子在电话那头道。
段东安不简单,我不想欠他这个人情,但如果胡金再来闹我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思来想去,我最后还是拒绝了段东安的帮助,实在没办法再去找他把,只能走一步看一部。
晚我安安稳稳的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有冷风刮脸而过,冷的人打了个哆嗦。我还以为是窗没关呢,哪知抬头一看。
“啊!”
吓得我一下子叫了出来,胡金倒挂在房梁,一直朝我脸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