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放屁,我哪有那本事。”这到是一句大实话。
“真不是?我听人传闻说是,有人把胡金的面相改了,让他霉运不断啊。”胖子问道。
我摇摇头,让胖子别瞎说,通过改面相来改命,难,太难了。
只能说的是,一般都是环境影响一个人的面相而要通过面相来改变命运,没有很深的火候根本干不成。
要改人面相,得在对应的相门部位注入天地灵气,光整容那是改面不改骨,改骨不改灵,没效。
胖子一听哎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多大本事呢”
事已至此,我担忧也没办法,只能改天抽空去看看胡金,看能不能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唯一有点担忧的是,胡金是赤星拂面之相,这种面相一旦倒霉起来,是一茬儿接着一茬,停不下来,万一在我去找他之前出了点儿什么事儿,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叹了口气,不过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丁仙桥的人都躲着我了,看来是大家把这事儿赖我头了。
胖子叹了口气唏嘘不已,跟我商量着改天去医院看看胡金,我趁机问了他一句:“要不要我给你也看一看面相?”
我这话刚出来,胖子跟受了惊的小白兔躲开了:“那可还是别吧,你别看我了,我这还想有点呢。”
和胖子插科打诨了一会,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去了。
晚的时候我跟他商量了下看能不能抽空找点别的活儿干,这算命的门脸这一个月以来,碰到一桩生意十块钱,最后这十块钱还被人要回去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坐吃山空。
胖子说也是,顿了顿说:“这样吧,最近我手头有个生意,有个老板要一副棺材,需要好的材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到时候你帮衬着点,这工钱一周算你两千,成不?”
我说成,说实话这胖子虽然开了个棺材铺,但他平时都不在店里,我还挺好他这生意是怎么做的。
聊着聊着,我们都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有敲门声,我迷迷糊糊跑出去开门,刚开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毛骨悚然的。外面黑漆嘛漆的也看不清楚门外是谁,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是胡金。
胡金一身青色的病号服,他尴尬笑了笑没说话。
我心里犹豫,他不是真赖我头了,从医院跑出来找我报仇的吧?
哪知胡金摇了摇头,却还是不说话。以前只听说鬼没办法说人话,这胡金怎么也不说话?撞鬼了?
这时候他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似乎是想请我出去。
“要带我去别的地方?”我楞了一下。
胡金欣喜点头。
正当我纳闷他找我干啥的时候,结果一低头,看到胡金两条裤管空荡荡的,他漂在空,腿不见了!血一直从裤腿往下滴!脸忽然也变得血肉模糊的,一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啊!”
我被吓的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一个激灵,眼前的景象全变了,原来我不是在给胡金开门,而是躺在床,浑身被汗淋湿。
刚才是一个梦。
这梦真实的不像话。
正当这时候,旁边的胖子也啊的叫了一声从床蹦起来发了疯一样挥舞双臂:“滚!滚!滚!”
我拽住他扇了他俩耳刮子他才清醒:“做噩梦了”
一问,这才知道,胖子竟然和我做了同一个梦。
我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忙打开电视一看,正好来了条新闻推送:民进路第三医院有一男士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