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追出去想送,竟然被他骂了回来
我隐约觉得爷孙缘分只是一个托词,毕竟我还有两个月才满二十二呢,他为什么这么赶着走?难道和赵老孙女有关。
不过这事儿也无从问起。
二爷走了,我这心里顿时空落落的,心里对二爷的交代也很是费解。为何我要去找我的亲生父亲?他又让我查新我亲爷的死因是怎么回事儿?
这两件事我一直没有什么头绪无从着手。
后来在家里呆了三天,琢磨着以后的出路。寻思我做饭水平有限,这小饭馆再开下去把老婆本都赔光了的,干脆找收破烂的把东西都卖了,然后去找房东退租。
房东叫钱俊四十多岁,二爷的饭馆子也在他这开了十几年了,我平时都喊他一声叔。他见到我退租还吃了一惊,问我们是不是嫌租金贵了,生意不好做,要是手头周转不灵的话,他这房租是可以降的。
面对钱叔的热情,我真不好解释,只能告诉他爷爷出门办事,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一个人也照看不来馆子,干脆退了租出去干别的活。
钱俊叹了口气,嘘寒问暖了一会把租金给退了,问我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决定去丁仙桥十三号去看看。
临走前看了钱俊一眼,发现他眉n较于平时较杂乱,眉毛杂乱是人际关系会遇到问题的征兆。再往看去,他印堂也隐见血气,疾厄宫看起来也灰蒙蒙的。
这三者结合起来说明钱俊最近或许会因为跟人起争执,而导致一些灾病。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钱叔在我心里也不是外人,便提了两句让他有啥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钱俊笑笑了笑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出了饭馆子,我一路直奔丁仙桥。
说到这丁仙桥还是我们这儿的颇为有名的算命一条街,每天晚天一黑,一准有好几十个穿道袍的老头蹲在路边摆摊算命,牛皮一个吹的一个响。不过这事儿在我看来是个笑话,真入过相门的都知道相门有句话,叫天黑不相面,意思是天黑之后阴气渐起,很容易影响一个人的相貌导致看不真切。所以往往正儿经的相师,晚都是关门谢客的。
实在是生活所迫也是用其他法子给人算命。
当然,我算是异类,不知道咋回事,我天生一入夜思路白天要清醒许多。
丁仙桥离得有点远,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在周遭转了一圈,发现全是坑蒙拐骗之徒,一个懂行的都没。
不过混口饭吃,没必要揭短。
我看了会觉得没劲儿,直接往十三号胡同走去。
哪知我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马路牙子边有个字胡的先生在忽悠路人:“姑娘,你最近祸事缠身啊,看你”
一个路过的姑娘听罢蹲了下来:“师傅,什么意思呀?”
字胡的矮小男人一看人钩了,顿时来了精神,七里里扯了一大堆全是废话,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又听到那字胡说了一句:“姑娘你这灾要解也容易,你这主要是阴阳不调,需要和男人交合”
二爷走后我心情本不太好,听到字胡在这瞎扯忍不住了。我粗略打量了这小姑娘一眼。
她年纪不大十岁的样子,印堂明亮,不可能有灾疾厄宫也没有异样,说明身体健康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监察官,也是眼睛非常清澈透亮,隐约可见一丝命气流转,说明她心思单纯,甚至未经人事,也是雏儿
当然,要验证这一点很简单,我观她印堂明亮无血气,说明此刻少女并不是在生理期此时便可以再观少女的保寿官,也是眉毛,她眉毛聚集紧贴于肉不散不乱,没有丝毫炸裂之感。
无字相术里有句话,行走坐卧皆可为相,我观这姑娘姑娘行动时,手臂都紧贴胸侧,有一股整体举止的拘束感。
这种情况,十有还是个处。
不管字胡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忽悠人家黄花大闺女p子之身,不怕遭报应?
我喊了一句:“美女,你别听这人胡诌!你还是处吧?要听他的才是见了鬼!”
那姑娘楞了一下,回头看着我,突然脸涨得通红,还没等我反应,“啪!”一巴掌拍了过来,“流氓!”骂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愣在原地,心情更加不好了,这他妈不好心没好报吗
我苦笑两声不过这算不算印证了我没看错?
正准备转头进巷子,字胡忽然从地跳了起来:“你他妈谁啊!砸场子是吧?!”
我被打一巴掌正憋着火呢,这字胡撞枪口了,便怼了一句:“我是谁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只想过去,你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