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你这个混蛋！说好的合作呢？动不动就将我的能力剥夺，你这是合作么？我看你根本就是将我当做奴隶，稍有不顺心就……”

金楚红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这个警察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在利用她，也没什么要帮助她克隆身体的意思，只是一味做他自己的事。

柳铭表情冰冷，没有一点被指责的窘迫，“我们的合作是有限的，是建立在以我的决定为主的前提下，没有了这个前提，呵呵。”

金楚红更加气愤，这分明就是霸王条款，是在赤裸裸的欺压，“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要所有事情都听你的，你这样子哪里像个警察，反倒是像流氓无赖，就会欺负人……”

“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原因，但是不能原谅你的愚蠢，但是不能原谅你以自己的愚蠢为形式准则。”

柳铭丝毫没有给面子，他必须让金楚红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平等的，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有一个人能说了算，那就是他柳铭。

否则，金楚红的意志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柳铭多花费一点心思也不会容许自己的骷髅和自己不一条心。

“哈？愚蠢……”

金楚红牙齿咬的咯咯响，“难道去剥夺那只猴子的灵魂用来提高就很聪明了吗？他们剥夺人类的灵魂，你剥夺他们的灵魂，你和它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

看着柳铭那依旧冷峻的脸庞，听着这淡漠承认的话语，金楚红犹如被迎面泼上一桶凉水，清醒过来。

她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这位是个可以风轻云淡的学习如何将人类的灵魂从他们的身体中拿出来并且立刻在妖怪身上实验。

他是一个残酷的人，也许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愤怒。

金楚红感到一阵无力，柳铭能够在一念之间剥夺她的所有行动能力，两者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平等，也就谈不上什么平等的合作。

“既然你这么说，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以后什么都不用做，你自己控制就好？”

金楚红同样也知道，她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否则柳铭不会在这路跟她废话，所以该有的权益还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柳铭似乎也听出她语气中的变化，相应的脸色也缓和许多，“我的承诺没变，我会尽力去尝试帮你克隆一副身体。以前政府存在时做这件事情很困难，现在不一样了，那些困在怪物中间的科学家需要我们去拯救，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金楚红声音柔和下来，“那意味着我们可以轻易地拿到克隆身体所需要的设备和技术，并且在短时间内实践。”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金楚红并不反感这种手段，她以前也曾经使用过。

柳铭打的巴掌很重，几乎将她的尊严扔进泥地里，还踩了两脚。给的枣更甜，复活才是最重要的，金楚红的道德水准没有她嘴上说得那么高。

“好，听你的就听你的好了，不过，就像你说的，如果做离谱的事情，最起码要给个解释，当时没时间就算了，之后得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