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不是闺蜜吗?怎么也跟我们一样到现在都没有她的消息!”陆谦一脸怀疑地看向她,“不是你把她给金屋藏娇了吧?”
刘浏白了他一眼:“小学语文没好好学,一用成语就闹笑话了吧?”
“成语神马的,都是片片浮云,这个不重要。”陆谦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似乎要把他学生时代的那些“光荣”历史给挥走似的。
“向雪的手机欠费停机,我都不知道她去哪了。”刘浏苦笑,“不过向雪这个人哪,外柔内刚,区区一个陈焕青,坏不了她的金身。可能她在哪里打工吧,学术院校的毕业生,只能找一些小公司做做文员或者出纳,所以她才不愿意跟我们联系。”
几个人欢乐的气氛顿时蒙上了一层阴影,连说学逗唱都提不起劲来了,只是把脑袋凑在一起,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收拾”这一对“奸夫**”。
当然,毕竟身后都有一个大家族,摆明了车马这种做法是不合适的,所以还得解决一些技术问题。
刘浏一脸的鄙夷:“看你们这点出息!我才不管什么一二三四五的步骤呢,一会儿我倒杯红酒,直接泼那个艾妮儿一脸!伤不了筋动不了骨,至少也让她的婚礼灰头土脸的。”
“行,女侠,你厉害!”陆谦对她竖了一根大拇指,“不就是仗着你们家就你一个女孩儿吗?”
刘浏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坐下。
婚礼如期开始,仪式没有什么别出心裁的地方,新娘盛妆打扮之下,显得容光焕发,尤其是嘴角那抹笑容,那是身为新嫁娘的幸福。
“难怪陈焕青会移情别恋,这个艾妮儿还别说,除了有个鹊占鸠巢的老妈,还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陆谦吹了声口哨,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周围几桌客人听得清清楚楚。
刘浏冷哼一声:“什么几分姿色,你是不是太抬举她了?你看她走路的姿势扭啊扭的,像是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出身似的!”
陆谦作恍然大悟状:“咦,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这气质……是有点风骚!”
“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这种女人吗?”
“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啊,这种女人带到酒吧里消遣消遣是可以的,娶回家就显得档次低了点。”项秋和一本正经地说。
于是,很快附近的几桌都开始对着艾妮儿评头品足,几乎开成了讨论会。
陆谦朝着刘浏挤了挤眼睛:“咱们煽完风点完火,可以偃旗息鼓了。”
刘浏不甘心:“说一点废话不痛不痒,向雪也不在。”
婚礼进行到一半,还有宾客们陆续走进来。
忽然,门被打开,有一束原本打在新人身上的聚光灯,光圈忽然游移了一下,才重又落回到舞台的中央。
门口进来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气度从容,姿态亲密,那绵绵密密的灯光,奢华的装饰,都仿佛沦为了他们的背景。
“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