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从来都没有看过这种针法,更不知道王峰是在做什么,吴成功死死地盯着王峰,因为王峰这是以气运针,用自己的内气去修复衰竭的心脏细胞,让它们重新启动功能。
如果说现在的手术讲究微创,这么说吧,王峰的内气修复功能,是绝对的对人体无创,因为它针对的是每一个功能细胞。
王峰之所以要施针在离心脏稍远处的重要穴位,是因为王峰并没有打算救人完全到底,王峰只是让水伯保持生命下去,剩下的事交给其它医完全可以解决,没有必要浪费自己的内气,再说如果自己表现得太抢眼,那会引来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水伯的情况与慕容冲的情况表面相似,实际情况却是截然不同,慕容冲年事已高,器官慢慢衰竭不可逆转,但水伯却是突然衰竭,有可能是外界原因所致如:食用不当造成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在动手脚,不过,王峰没有证据的话不会乱说。
这么说吧,慕容冲相当于慢性发作,来得慢去得也慢,而水伯却是急性发作,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器官开始恢复工作,那么人生安全也没有事了。
王峰用了约只有三分钟的时间,在大家的注视下,便慢慢地抽了银针下来,递给吴成功,“吴老,好了!”
吴成功眼有些激动,王峰所用的手法虽然是独门手法,但很明显王峰是可以以内气运针,直接疏通器官以切除病灶。
虽然王峰说水伯已经好了,可大家却是感觉莫名其妙,因为水伯仍然晕迷不醒,凭什么说水伯已经好了,这年轻人一定是装装样子,真不怕风大散了舌头。
“王峰小儿,你休要信口雌黄!”刘启峰气得是差点跳了起来,指着王峰怒吼道,“你明明没有能力救治水伯,只是胡乱扎了两针,便说治好了,你以为我们大家是三岁小儿,岂容你随意说能治能治,说治好治好?”
“懒得理你!”王峰冷笑道。
“王峰,你再狡辩已经没有用了!”刘启峰看到王峰轻蔑的目光,顿时气得跳了起来,“小王律师,小王律师,把刚才王峰说过的话都给我记录下来了么,我要马你马起诉王峰,一分钟也不能耽搁了!”
刘启峰的话一落音,顿时但有一个穿黑色西服的青年人夹着皮包急冲冲挤了过来,这是启剑集团的专用律师,刘启峰今天是作足了工作的,没有想到今天还可以收拾王峰,刘启峰和刘剑都是难以掩饰心的喜悦,立马把律师都叫了来,生怕这事会生变。
“水伯已经无大碍了!”吴成功松开了把在水伯手腕的手,对着大家点了点头,有点激动地说道,“各位,医气功是一种迹,王峰正是这一辈杰出的气功者之一,请大家相信医气功,这绝对是一项值得期待的事业,它有着西医不可替代的功能!”
什么?水伯已经没有大碍,如果这句话是从王峰这个黄毛小儿口说出,打死都没有人相信,但是吴成功说出来意义不相同,因为吴成功成名已久,是出了名的一口定音,从不信口雌黄之人,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非那些官员莫属,一个个摸着胸口终于透了一口气,嗓子眼都快跳出来的都落了下去。
“可是可是,水伯为什么还没有醒来?”刘启峰仍然不甘心地说道,吴成功的话让刘启峰担忧水伯很有可能没有事了。
“没有可是,更无需怀疑!”吴成功冷冷地扫了刘启峰一眼,刘启峰极其反常的态度也引起了吴成功的注意。
“刘总,你这话显得你是门外汉了,亏你还是荆大的校董,还办了一家与生物医药学有关的大企业!”旁边一个名叫龙得望的医老者一直在观察水伯的脸色,这时,他抬起了头,对大家侃侃而谈道,“众所周知,我们医是讲究望闻问切的,从水伯的脸色恢复慢慢变得红晕起来,我可以断定水伯已经从鬼门关过了一遭。”
被龙得望老医这么一说,刘启峰脸色不由有些难看,不过脑子一转,又责备王峰道,“王峰,你应该有办法把水伯救醒,你为何不救他醒过来,你仍然没有尽职尽责!”
“水伯已经无大碍,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再说了,我已经尽力了,其它的事交给这位老前辈行了,因为调理病人这方面并不是我所长!”
王峰说完后,微笑着看着龙得望。而龙得望在听到王峰的赞美,顿时高兴起来,笑着摸了摸花白胡须答道,“王前辈才是高人,我龙得望那里登得大雅之堂,王前辈真是高抬老朽了!”
听到龙得望这话王峰不由皱了下眉头,其实医领域一直是以医术高者为前辈,龙得望这话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外,可是王峰并不喜欢当前辈,这样不是显得自己很老?
另外,王峰想做一个低调的人,想要在这次医气功大会全身而退,但此时,记者们已经蜂拥而,几十个话筒已经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