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人非常夸张地往后倒退一步,站定,眼睛盯着王峰似乎在看火星一样,尼妈,敢情讨好他半天了他居然什么也没有看到,苍天啊,大地啊,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你这鬼样子的表情是在搞什么?有必要这个样子么?”王峰看着屎人那个样子,果然很像屎人一样,顿时觉得屎人也挺搞笑的。
“啊哈哈哈,2333!”屎人呵呵笑道,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那我走了,以后注意点啊!”
“走吧!”屎人很随意地甩了下手,然后掏出烟来点一根,靠在过道的深呼一口气,王峰一走,屎人朝两个在角落伸出头来望向自己的小妞招了招手,两个小妞便施施然走了过来。
“打疼了吧?”屎人伸出手来摸了摸女人红肿的脸蛋,今天下手真是重了点,早知道王峰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私物,自己不这么费心了。
“不疼,金少说的打是疼骂是爱!”两个小妞眼泪巴巴的望着金再续,似乎金再续那么一句话,所有的委屈都已经没有了,有时,女人有这么傻。
“我知道!”
金再续轻轻搂住两个女人,心里满是愧疚,金再续的女人并不算得倾国倾城,但有一个特点那波大懂事,金再续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他只选择那些“傻”女人,金再续看重的女人的心。
虽然今天闹了一个乌龙,但金再续觉得今天的收获很大,因为他认识了一个非池之物的人。
王峰走向会场,由于没有多少人认得王峰,自然也不受人关注,但王峰进去时,场面似乎不太好,现场有混乱一团,台的几个领导的脸色也不太好,都没有说话。
因为会场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一个老头,正迎面躺在主席台与会议桌前,脸色苍白,四肢抽搐,看样子病得不行,几人老医和吴成功正是望、闻、问、切,脸多有急色。
刘剑和刘启峰也站在旁边,也是急得不得了,但刘剑看到王峰走了过来时,肥脸还是本能地抽了一下。
“峰哥,你来了啊,这是我家水伯,本身也是一个医,来参加这个什么气功大会,突然病倒了。”
“屁股好了吧,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王峰对于吊打刘剑这事还有是有愧疚,毕竟自己是打错了。
“没事了,打是亲,骂是爱,峰哥,从今天起我要好好学习了,以后我们一个班学习,我不懂的你得教我啊!”
“这个以后再说吧!”王峰笑道。
吴成功也看到了王峰走了过来,顿时招了招手。
水伯是一个医,而且还是来参加大会的人,如果在医气功大会出了事,那绝对是对本次医气功大会赤果果的打脸,要知道如果当场有病人你都救不了,你还能靠医气功去救别人么?这么多医大师在这,你们都束手无策,谁还放心让你们来救,这医气功有什么用,你们在台吹一万句,都不如拿出一点实际水平。
“病人的脉现非常薄弱,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剌激,似乎有心肌衰竭的可能,你们帮我把他的衣脱了开来!”吴成功反复把脉和仔细斟酌后才说道。
几个医老者以吴成功马首唯瞻,相互点头之后,自然立马地马水伯的衣脱掉,然后把衣服撂去,露出胸膛。
吴成功不急不慢地取出银针来,在病人的天目、百会、堂等穴处快速出手,然后用手掌按住胸膛,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背轻轻敲打给病人做心肌复苏。
吴成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大家都认真地看着吴成功救人,对于很多医学者来说,能亲眼看到吴成功出手,那是一种幸运,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