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令九不语。
细封离仇眼里多了一丝心疼,“陷入他的温柔,阴符发作疼得很难受吧,殷令九,别逞强了…”
殷令九冷冷抬眸,“你管不着。”
细封离仇笑,“我管你,你也管不着。”
夜风暮然出来,“细封离仇,别动手动脚的。”
细封离仇冷笑道,“晏祁歇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怎么不出现。”
夜风回道:“我们教主做事自有分寸。”
细封离仇垂眸摇摇头,她所谓的分寸是睡到晏祁歇床上。
跟晏祁歇共度春宵。
这叫什么分寸。
他更不明白,晏祁歇是怎么能走进她的心里。
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殷令九揉了揉太阳穴,想睡个好觉都不行,她草草穿好锦鞋,弯着腰从细封离仇身下离开。
细封离仇抬手拉过殷令九的衣角,“……别走。”
“你想要什么我也可以给你。”
殷令九回头玩味一笑,声音低低的很温柔,也不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我他妈想要晏祁歇,你给吗。”
细封离仇狠狠地攥紧她的衣角捏成奏摺,眼底都是怒火,“殷令九!”
“喝了酒,不想跟你打架。”殷令九一把扯开,提步离去。
夜风拦过细封离仇,“你若再动,别怪我不客气。”
殷令九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由,怎么也睡不下,就这么躺在塌上直到太阳升起。
隐兰妓抱着衣服进来帮殷令九洗簌,“大士族进京了,在…秦家。”
殷令九轻轻抚着脑后的秀发,“我知道,她是秦乐的生母,晋阳侯夫人。”
誉王的师父。
凌落羽的义母。
隐兰妓突然僵住,“所以…主子才没杀了她。”
就这么个原因。
“该会会了。”殷令九点头道,坐在梳妆案。
隐兰妓拿起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着,“嗯……晏太子去殷家下聘了,十里红妆以及大胤江山为聘,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