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抱上了。
太子爷绝对喜欢上那女子,人头担保。
晏祁歇丝毫不理会众人反常的眼神,将怀中熟睡的佳人抱进屋内轻轻放在榻上。
林麽麽端着温水进来,“让老奴来吧。”
晏祁歇不语自顾寻来膏药,他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莲足上的血迹,轻轻涂了膏药,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林麽麽双手侍立候在一旁,往常尊贵不凡的太子爷,自降身份半跪在地像个伙夫似的伺候人,他却没有丝毫不满似乎还很乐意。
林麽麽抹了抹泪花,说不上是心酸还是喜悦。
晏祁歇回了自己府泡了一夜冷水不曾睡过,脑子里永远都是一袭红衣的她在城楼上独舞的场景。
影二与影三候在寝殿外。
“殿下又怎么了。”
“看对面府那位跳舞了。”
“不能吧,殿下从不喜看歌舞。”
“他人能跟对面那位一样吗,对面那位会下蛊。”
“……”
清晨。
殷令九扭了扭伸出被褥的脚丫。
林麽麽开门进了来,“昨夜是殿下亲自上的药。”
“我知道。”
她其实没睡得很沉,靠近他她总是没来由的虚弱,体内的阴符总会受影响。
她丝毫不敢沉睡。
殷令九起身洗簌一番吃了两口早膳便去书院了。
流云馆对面皇上亲自开设的学府。
应天学府。
学识班的学子已经成为应天学府的学子。
显然,应天学府的学子们对昨夜的事似乎忘得一干二净,没办法,太子殿下的护卫警告过了,不能透露一丝一毫。
“记住了吗,谁都不能说出去,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反正心里都懂,太子殿下与沈二小姐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