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祁歇仿佛看穿她的计谋,“又想勾引孤,而后趁机偷袭?”
殷令九装柔弱那是有一手,摇头又摇头。
晏祁歇弯下身附在她耳畔,薄唇轻启,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愉悦而温柔,“想不想试试,我们。”
殷令九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风流无耻之人。
“这般处处沾花惹草,你家夫人怕是要气死。”
这般俊美,绝对娶妻了。
她可不想与这种有妇之夫纠缠。
晏祁歇顿了瞬,终是能撬开她的嘴了,“真不巧,尚未娶妻,府里正好缺一个,沈二小姐可想过来填。”
殷令九微微惊讶,万年单身狗啊,莫非没碰过女人,难怪这般坐不住。
“你既觉得我爱慕誉王,又怎么可能随了你。”
晏祁歇本还柔软的线条忽而寒了下去,冰冻到底,“沈二小姐要什么,孤都能给,哪怕日月星辰,誉王给不起的孤都能给。”
‘爱慕誉王’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难听至极,不知羞耻至极。
殷令九一步一步的引诱他放松警惕,“看上我了?”
晏祁歇轻哧了声,“沈二小姐未免太自信了些。”
他只是觉得他毁了她与誉王的婚事,赔她一个罢了。
殷令九越贴越近,越贴越近,“这般将女子堵在小巷可不是君子所为。”
她身体的逼近,贴得只剩布料,晏祁歇浸满血色的眸子沉了下去,似隐隐有什么在翻腾,“本太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殷令九稍稍点头,妩媚一笑,就连披散柔软的青丝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水遮雾绕般眼眸,媚意荡漾。
顷刻间,晏祁歇就此沉沦,仅存的一丝理智交代了去。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风情万种。
就在此时,殷令九迅速运力,手肘弯曲抬起,甩开被他禁掴的手腕,银针毫不留情的戳伤他的大掌。
晏祁歇反应也快,侧身一躲再躲,他很想好好修理这个女人。
只是她手中有利器,他怕反倒伤了她。
见晏祁歇不反抗,殷令九顺势揪紧他的衣领,莲足向后抵到墙上,一个利落跃起,狠狠的提着晏祁歇砸到对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