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穴也不错。
章门穴死得更快,痛苦少。
想弄死他,特别想。
敢绑她的人。
胆子好大的呢。
晏祁歇狭长的眸子目视前方那头柔软的秀发,嘴角微购。
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想干嘛。
这小哑巴跟谁都说话,她会怼誉王,会与誉王说话。
唯独一句话都不愿跟他说过。
他就是不服不爽。
极其介意。
他一定要让她开口说话。
殷令九靠着墙边走,漂亮的指甲轻轻刮过墙上的青砖,耳朵敏感的听着身后的动静,那一阵脚步声始终步步逼近跟在身后。
殷令九忽而停下脚步,轻轻转动手腕运力,毫无察觉回头,瞬间出手。
晏祁歇轻松?住她不安分的手,一把扯过她后背的佩带处,甚是粗鲁蛮横。
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到怀里。
他沙哑的嗓音如迷音般响在她头顶,致了命的磁性,“沈二小姐怎么每次都想对孤下黑手。”
那道嗓音,特别的抓耳。
殷令九对上他吃人般的视线,这男人英俊的五官直逼人心,看得越近越令人心神慌乱。
她使劲挣扎着,他臂力极其强悍的?着,纹丝不动,根本由不得她反抗一丝。
殷令九瞪了他一眼,盈亮而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厌恶。
土匪,见姑娘就动手动脚。
她又不愿跟他说一句话了!晏祁歇脸色沉了下来,布满风雨欲来的阴霾,不由更狠的握紧她的手。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声音性感而无情,“这么喜欢誉王,还要为了他守名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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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祁歇:唯有在暗里爱你,暗里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