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是有多繁忙,竟然连自己的子嗣都教育不好,难道还要本府主替你吗?”
还未发难的赵一峰,听到陶向南的斥责,一愣,随即恼怒的盯着陶向南,声音冷冽的问道:“我不知陶府主是何意?”
“犬子到底怎么招惹了陶府主,本王带他向你道歉,希望陶府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小孩子的玩闹!”
赵一峰虽然不知道陶向南为何这样说,不过和他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肯定是赵威虎有事犯到他的手中。
先把抬高一把陶向南,然后贬低一句赵威虎只是小孩子心性,有些爱玩闹而已。
这是,赵一峰继续说道,露出愤怒的情绪,一张肥脸因为表情过剩,一堆肥肉直接堆积在一起,仿佛是一个未发育的肉球一般:
“陶大人,今日本王找你来,可是要你给我本王一个说法?”
“你为何要囚禁犬子?”强横的力量,如同黑暗中的阴魔,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听到赵一峰的话,陶向南一脸的诧异,于是,冷笑连连。
他原本只是给赵一峰一个警告,让他收敛或者教训一番自己的儿子,在这个多事之秋,他不想在惹下平王这个地头蛇。
但是没有想到,赵一峰竟然不知收敛,反而质问自己:“平王,我何时囚禁你的儿子,我是按照大夏的律法,逮捕一个罪犯而已。”
“砰!”
怒击攻心的赵一峰,一巴掌排在案牍上,震的桌子上的茶杯,茶壶不断的晃动。
暴戾的眼睛盯着陶向南:“我儿犯了何罪?你凭什么逮捕他?”
“给平王念一念,赵威虎到底犯了何时?好让平王安心。”陶向南对着一旁的陶简立吩咐道。
听到命令,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带有印玺的文书:“平王之子赵威虎,不顾大夏律法,当街抢劫民女,殴打百姓致死,特”
陶简立念念叨叨几分钟,长长的一篇文章,终于念完了。
但是赵一峰的眼睛好像一只毒狼,冰冷的盯着陶简立:“你在给我说一遍。”
“王爷”
跟随赵一峰一同前来的福伯,看着失去冷静的赵一峰,顿时平静的喊了一声。
沉下心神,驱散心中的愤怒和杀意,赵一峰再一次回复脸上的笑容:“陶大人,不就是和几个姑娘说几句笑话,怎么能够当真呢?”
“再说,以我家威虎的名气和财势说不定是哪个女人见钱眼开,故意贴上去的。”
“而且,威虎那么小的年纪,血气方刚,怎么受得了诱惑,再说区区一个卑贱货,即使是玩了,大不了给她百十两银子不就行了。”
陶向南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给我闭嘴!”
“那不是什么卑贱货,也不是你平王府的奴隶,而是大夏的百姓,大夏的子民。”
陶向南起伏的胸膛慢慢的平息下去,眼睛阴冷的说道:“在大夏,皇子犯法,于民同罪,即使是皇子也没有什么高贵之地,更何况区区一个世子。”
此刻,赵一峰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陶向南的鼻子打骂道:
“我是大夏的平王,是笔下的皇叔,你只是大夏的臣子,你有什么资格职责我?”
陶向南眼睛如狼,直视他的眼睛:
“你说的没有错,你是陛下的皇叔,但是我才是云州的府主,是云州的执政者,我有权评定一切违背律法的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