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妹啊！”凌若惜一脚径直踹了过去，纤细修长的玉腿竟一击穿透了那个已死的卫兵，将躲在其后的马尚梁踢飞于门外：“全死了谁还听你命令啊！”

江流墨冲上前去，一脚踏在了马尚梁的胸膛：“你，接连侮辱两个我最爱的人，说，你想怎么死？”

马尚梁倒是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哼，号称狂人的家伙，却在牧子汀死的时候无计可施，这个小妞儿被我玩儿时还慢了半拍儿，你还算不算是个……噗！”

“我的男人，不用你点评。”凌若惜从马尚梁的心口处抽回陨华，厌恶地甩了甩剑上的血：“污了我的剑，可惜。”

“小心！”江流墨忽然一个虎扑，将凌若惜扑倒在地，与此同时，无尽的流弹奔袭而来，竟把那石壁打成了蜂巢。

“我还是来晚了……”李孤羽放下手中那把奇形怪状的巨型枪械，遗憾地摇了摇头：“小墨，你们杀了这家伙……看来，即使我替你求情，也逃不过这一劫了……”

“你是……上次在亡灵学校交换情报的那个人！”凌若惜叫道：“没记错的话，当初你自称李某吧？”

“不错，我是李孤羽，镇祸的首席教官，”李孤羽神色颇为黯然：“姑娘，你就是眠罪的凌若惜吧？”

“不错，我就是凌若惜，你怎么认识我？”凌若惜歪歪头。

“陈忆离那丫头提起过你，我也是在刚刚接到任务时才把这一切想明白，”李孤羽说道：“本来，如果你们不来这里，可以好好地成个家，小墨不会再陷入当初的痛苦，你们也不会落得现在的地步……”

“教官，我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您，”江流墨恭敬地说道：“一直以来，您待鸣风和我如父亲一般，当初若不是您收留我们，恐怕我们也不会活到今日。”

“往事休提了……”李孤羽竟是有些哽咽：“小墨，我理解你的选择，刚刚仇谋把当初的计划告诉了我，我恨啊，子汀就这样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不过我，还是不得不站在帝国的一方，为帝国而战……”

“教官，我理解您，”江流墨也有些哽咽：“对您而言，帝国高于一切，今日之战，不可避免，我希望，今日之后的我们如果都还活着，就……再也不要相见了。”

“不可能，”忽然，李孤羽身侧的通讯器响起一阵沙哑的声音，正是仇谋：“李孤羽，如果今天你拿不下江流墨这个叛徒，你也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了。”

“仇谋！”江流墨双眸如火：“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呵呵，狂人要疯狂起来了吗？也罢，身边没有牧子汀的笛音压制，我看你怎么抵住能量反噬。”

“反噬？”江流墨笑了，冷冷的：“如今的我，已经没有灵魂的渣滓了，如今的你，也不过是我俎上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