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恨冬打了个哈欠,右眼皮忽然跳了两跳:“唔,最近睡眠不太好……”
“秃子!”一阵清脆的女声突兀地自背后响起。
辜恨冬被吓了一跳:“姑奶奶……”
“我有那么老吗?”凌若惜戏谑地说道。
“那……”
“叫姐就行啦。”
“凌姐,你叫我……干什么?”辜恨冬冷汗都出来了,然后……右眼皮又跳了跳。
“干嘛?请你喝酒哇!快来医疗室,咱们哥仨喝两杯!”凌若惜一把揽住辜恨冬肩膀笑道。
“咱们哥仨?”辜恨冬尚未反应过来。“咱俩和小墨啊,快来快来,别拖拖拉拉的。”凌若惜不耐道,顺手提起辜恨冬的后衣领,拽住就走。
……
“来来来,喝酒喝酒!”只见桌上摆着十几块拳头大小的卤肉,上面插着三把匕首,三人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凌姐……你叫我来,真的只是喝酒?”辜恨冬小心翼翼地问道。“废话真多,你到底喝不喝?”凌若惜撇嘴说道:“小墨,他不是个男人,咱俩喝!”
“好像你是个男人一样……”江流墨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乖乖地斟酒举碗。
“谁不是男人?喝就喝,谁怕谁!”辜恨冬不服道,顺手抢过酒壶一口闷掉。
……酒过三巡。
“秃子,咱们是兄弟不?”凌若惜见辜恨冬已然半酣,趁机装醉问道。
“咱……咱是兄妹……不不,是姐弟……”辜恨冬一边大着舌头应声回答,一边用匕首插起肉块朵颐起来。
“少废话,兄弟是超越年龄和性别的高尚关系,说,是不是兄弟!”“是是……是!”
凌若惜暗喜,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既然是兄弟,那兄弟有难,该不该相助一臂之力!”
“必……必须的!”辜恨冬涨红着脸,迷迷糊糊地说道。
“好!我和小墨要去闯一闯亡灵学校,你来帮我们独立组看个家,如何?”
江流墨险些喷了对面的辜恨冬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