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饭后。
张逾阳站着后山山崖上,眺望着远处如画的风景,衣袂随风轻轻舞动,潇洒出尘,如谪仙来到人间。
忽然,一道更美的风景出现在他的背后。
张逾阳头也不回:“什么事?”
许康行了一礼后,问:“师兄对茅山一脉了解多少?”
昨夜干掉的碧莲,虽然是茅山弃徒,可也是茅山弟子。
万一茅山有个黄药师一样护短的长辈,说不定会下山找回场子。
问清楚,他也好有个准备。
张逾阳入鬓的剑眉微皱:“怎么突然问起茅山?”
许康把昨晚的事说了。
张逾阳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太能惹事了。
快把神农架当成自己的后院了。
以为自己有什么强大的后台不成?
嗯,等一下,还真有个后台。
不是别人,正是他张逾阳。
许康见师兄不吭声,有些不安的问:“难道连师兄也忌惮茅山?”
张逾阳条件反射的轻哼了一声。
然后,就后悔了。可已经开了头,就不能再收回去。
他语气淡然的说:“区区一个茅山,我还不放在眼里。”
许康松了口气说:“有师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张逾阳嘴角抽了抽,说:“修道之人,还是要以清静无为,专心修炼为主。”
我也想啊。
可现实不允许啊。
许康心里吐槽,嘴上恭敬:“我记住了”
张逾阳闭上眼睛说:“我还要参悟天地大道,没什么要事,少来打扰我。”
“是”
许康退了下去。
半响,张逾阳睁开眼睛,从怀里摸出一本刘玄德,以批判的眼神看了起来。
许康回到三清殿里,对着三清恭敬的拜了拜,才开始做早课。
做一半的时候,有道身影出现在殿门口。
许康没理他。
来人很识趣的没吭声。
许康做完早课,起身,转过来,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徐居士”
徐居士,名叫徐现,小帅,有点黑,主要是脸,是神农架有名的有钱人,是五峰观的大香客之一,在家修道,所以有居士之称。
徐现在神农架很出名,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他非常倒霉。
例子很多,比如大家一起去划船,偏偏他的船漏水了。
比如大家一起去烧烤,偏偏他食物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