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有点晕,余夏没想那么多,阖眼瘫在沙发上,肩上靠着一个,怀里窝了一个,两个瘦美人硌得她生疼,醉意削减。
“害人精。”
气不过,她眯着眼伸手捏徐婉的脸,实在掂不起肉来。
倒是徐婉,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伸手“啪”地一声,精准打在她的手背上,力气还不小。
余夏“嘶”的倒吸一口冷气,“你丫的,是装醉吧!”
她甩了甩被打得生疼的手,酒醒了不少,睁大眼睛看徐婉。
肇事者呢,睡得倒舒服。
淦!
余夏自认倒霉,因着惯性瞥了一眼包间,正准备收回眼,余光扫到不远处左三圈右三圈围着桌球台的男士们谈谈笑笑,觉得好奇,又偏头看过去。
刚好看到班长从人堆里冒出来。
她向他招了招手。
“余夏,怎么了?”班长小跑着过来。
余夏指了指在自己肩膀上已经睡死的孟巧,
班长了然,走过去扶孟巧,准备送她先去楼上的酒店休息。
“刚不是在电话里说了,让你过来接她去休息的嘛!你怎么还在打桌球啊?”
她松了松肩膀,肩缓和了不少,抬头问道。
“啊?”
班长正扶孟巧的动作顿了顿,一脸茫然看向她:“什么电话?”
“就……刚刚啊。”
班长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都让她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了。
“我这还有通话记录呢。”
说着,余夏翻开手机,给班长看。
班长面色凝重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皱着眉,好半天才恍然大悟,把手机递给余夏,说道:“七点四十三,我当时应该是在洗手间,手机给严陵拿着了,应该是他接的。”
“哦,”余夏接过手机:“原来是严陵啊!”
难怪语气跟个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对了,你跟严陵也好久没见了吧?”班长问。
余夏:“是。”
班长朝不远处指了指:“他正打桌球呢,你记得去打个招呼啊!”
余夏:“……”
她什么时候跟严陵这么熟了?
鬼才会想去热脸贴冷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