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信你？”

“你还有其它选择么？”

她一噎，没有再接话。

过了好一会，她问：“你到底对碧瑶做了什么？”

金离摸了摸嘴唇，若有所思，片刻才道：“不小心弄死了那几条碍眼的鱼，仅此而已……吧。”

她吸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为什么要杀那些你的同类？”

金离嗤笑一声，道：“它们也配？”

胡九不禁打量起金离，这人怎么跟印象里比有些不太一样呢？

“你？”

“咂”，金离有些不满地转过了胡九的身子，将她往石窟方向推去，“少废话，快点去！”

她有些踌躇地走了进去，桌边，碧瑶仍旧一副“别跟我说话”的样子。

“碧瑶。”胡九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走了？”

“嗯……”胡九摇了摇头，碧瑶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听见了她的声音，没看见她的动作。

“真绝情。”

“嗯？”

她没听错吧……

“碧瑶，到底发生什么了？”

“一条不要脸的臭鲤鱼精罢了，还能有什么事？”

胡九抚上了她的手，轻声道：“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怎么帮你呀。”

碧瑶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不自然，努了努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样子，事情不简单呐。”胡九挑了一下眉头。

“九姑娘”

“怎么突然这么生分？碧瑶你也同他们一样叫我九儿吧。”

碧瑶扭头看她，道：“如果，我是说如果简隐殿下杀死了你养的小动物，你还会原谅他吗？”

她好像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了……

“我”忽然额间传来剧痛，她难受得抚着自己的头。

“你怎么怎么了？不舒服吗？”碧瑶语气关切。

“没没事。”胡九调整了一下呼吸，想了想道：“我没养过什么小动物，实在没办法感同身受。”

“是哦，我又忘了，你是一只猫猫啊……”

“嗯……”

“那几条小银鱼，是我到了瑶池的第一日起养的，转眼将近三百多年了，我成长了许多，每每见到它们我就想起当初初到天界的时候”碧瑶像是陷入了回忆，脸上有一抹浅浅的梨涡。

“某种程度上说，它们陪伴了我，同时也见证了我的成长，我无法接受他只因为一己私欲，就夺走了它们的生命。”

“碧瑶。”

金离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石窟门口，他目光沉沉，望着碧瑶。

后者一怔，站了起来。

胡九也随着站起来，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来回切换，觉得氛围似乎有些复杂。

“九儿你先出去。”金离慢慢走了过来。

“行，你们聊你们聊，别打架昂……”她做完最后的嘱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电灯泡，她才不想当。

一切请遵循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