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半月眼的盯着江城守一,这家伙在干啥?刚才那是在偷拍我?这家伙是不是心理有些变态?我可是一个小孩子,还是个男孩子?不会吧,不会吧。
江城守一见柯南看着自己,以为是在和自己确定情况,看自己是不是感觉他做的很好。于是,江城守一便对着柯南笑了笑。
柯南见江城守一竟然对自己笑了,浑身一激灵,赶紧转过头,继续盯着落合馆长。太可怕了,这还让孩子怎么活啊?
落合馆长此时已经有些懵了,这自己就把那个圆珠笔给暴露出来了?这是哪里来的小鬼头啊?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可怕了吗?
江城守一看着落合馆长,“怎么了,落合馆长,我看你现在似乎是很震惊?”
落合馆长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江城守一,张了张嘴,“这......我......”
“我想落合馆长你手里拿的那个圆珠笔,就是当时真中老板拿的圆珠笔吧。至于现场捡到的那个圆珠笔,恐怕是你后来扔在那里的吧。”
江城守一走到目暮警官旁边,拿过来真中老板留下的遗书。看着像是失了魂的落合馆长,江城守一指着遗书说道。
“这个真中老板留下的遗书,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很多问题。尤其是这个字上面的淡淡的像是想把什么涂掉的痕迹。”
江城守一看了落合馆长一眼,见落合馆长还是没有很大的反应,便继续开口说着。
“我想这就是真中老板想要用写不出来的字的圆珠笔,把原本写在本子上面的文字划掉时留下的痕迹。”
“当时真中老板应该是被凶手引导着撕下了墙上的标签,却发现上面写着洼田的名字。真中老板在惊讶之余,便想要用桌子上的圆珠笔把上面的名字涂掉,写上凶手真正的名字,也就是那个约他到展览室来的人的名字。”
“可是真中老板一动笔就发现圆珠笔写不了字,气的扔掉了圆珠笔,并想用手把那张纸揉烂。”
落合馆长此时仍然沉默着,江城守一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这老头这么倔的吗?我都说到这份上了,直接认罪多好。
目暮警官看着江城守一,咳嗽了一下,“江城老弟,那个在现场找到的圆珠笔是能写字的啊?”
“目暮警部,你不觉得奇怪吗?柯南找到那个圆珠笔的时候,笔芯是收在里面的,一个马上就要被杀的人,怎么还会特意把笔芯收起来呢?”
目暮警官这才反应过来,“的确。”
“应该是凶手拿笔来调包的时候一时大意,忘了把笔芯弄出来就放在了地上。调包的机会应该有很多。毕竟这次死者的尸体被人用剑穿过了喉咙,直接插在了墙上,是相当罕见的杀人手法。”
“过来的人肯定都会把视线聚焦在尸体上面,这时凶手就有机会把圆珠笔给掉包了。所以,凶手就是现在拿着那个不能写字的圆珠笔的人,也就是这家美术馆的馆长,落合馆长。”
江城守一说完就看着落合馆长,落合馆长此时已经低下了头。
“我当时穿着盔甲站在这个展览室内等着赴约的人过来,等候着那个狼心狗肺的恶魔,真中老板。”
目暮警官以及美术馆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落合馆长,江城守一也是脸色沉重的看着落合馆长。
“然后接下来就和这位警官先生说的一样。”
毛利小五郎诧异的问着落合馆长,“可是为什么案发过程会被监视器拍下来呢?”
落合馆长抬起了头,看着毛利小五郎。
“这并非偶然,为了让真中老板能认出我,在他面前跌倒的适当时机、贴标签的位置、放笔的地方、真中的性格,还有连这些动作被监视器拍下后呈现什么效果,我都一一精算过。”
“而且,我在这里用监视器反复练习了很多遍。”
毛利小五郎一脸震惊的看着落合馆长,“很多遍?难道警卫在深夜看到的那个会走路的盔甲就是馆长你?”
“是的,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愚蠢,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除掉他。”落合馆长说着抬起了头。
“他是个恶魔,为了自己的私利就要毁掉这个神圣的美术馆。夺走那些我视为珍宝的艺术品,所以我才......”
说到这,落合馆长又看向洼田,“正好也借此机会惩罚洼田,竟然敢贩卖这些珍贵的美术品。”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所以你就模仿那幅画杀了真中老板,并嫁祸给洼田,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应受受到天谴?不过,和那副画不同的是,你也受到了天谴。”
落合馆长摇摇头,“不,一切都和那幅画一样,正义的骑士虽然制服了恶魔,但同时也遭受到了邪恶之血的洗礼,这就代表着他本身也受到了恶灵的侵犯。”
“这就是说,我杀了人之后,也变成了恶魔,终究是逃不过天谴的。所以我的诡计欺骗不了那双纯真正义的小眼睛。这就是那副画的最佳例证。”
说完落合馆长转过头低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柯南,一副慈祥的模样。
“小朋友,厕所已经不用去了吧。”
柯南顿时尴尬的不知道说些啥。“啊......嗯......”
随后落合馆长哈哈大笑的被带走了。江城守一走到柯南身边,看着被带走的落合馆长,
“喂喂,我说你也太夸张了?”
柯南抬起头半月眼看着江城守一,“你啥意思?我为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江城守一:(°Д°),小老弟,你这话有点危险啊,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