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那犹如青龙的力量也不过是荡出的真气与劲风而已,虽然足以伤人,最大的作用却在威慑,面对凌青云这一往无前的打法却没有半点牵制作用。
“我也是孤注一掷,因我之剑道求唯快不破,在混乱捕捉一线胜机,便是前方真有危险也只得迎难而,不然失却锐气,怕是必败无疑了。”凌青云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强闯枪丛到底令他的脸多出几道红痕,青衫亦是破了几处,露出内衬的金丝软甲,软甲之内却是毫发无伤。
“能赌,说明有赌资,能赌赢便是实力与运气兼具,不管怎么说此次是你赢了,不过待我苦练枪法,再有精进后还打算向凌兄再次讨教。”钟明松长呼一口气,神情也渐渐舒缓开来,似乎已是将战败的不快一扫而空。
“四年学途,有的是机会。”凌青云欣然应允,与这等精通武艺的对手交战对他而言也是极为有益。
“四年?凌兄好志气!”钟明松莞尔,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走下擂台,各自回归同学之间了。
“恭喜青云初战告捷!”乙班学生将凌青云簇拥在心,纷纷笑着祝贺。
“青云老哥,你刚才究竟怎么赢的?我怎么看不明白?”却有人凑前,好地问道,这贼头贼脑的不正是周驰?
“也是侥幸而已。”凌青云笑着一一回应同学们的热情并了解释先前的决胜关键,其惊险之处令众rn为赞叹。
“对了,林健说待你战后,将剑交给他,激烈大战难免会有磨损,需好好保养才是。”一名少年说道。
“多谢告知,林健现在正参加锻造大?”凌青云问道。
“可不是,今年低年段参赛的锻造师有六十多人,可有好戏看了。”答话的少年神情有些遗憾:“可惜并行的赛太多没法兼顾,不然一一看过去也是精彩!”
凌青云点了点头:“距离下一场武有半个时辰,趁此机会我们正好四处转转,开阔眼界。”
“凌兄所言极是,我等便先去乐律那边听听怎么样?丙班有位学姐的青州令特别有味道!”一名少年建议道。
“琵琶有什么好听的!男儿当弓马娴熟,去看赛马或射技才有意思!”另一名少年立即出言反驳。
“要我说,去看看校场那边,军阵对决更精彩,那可是几百人参赛!”有人笑道,当然,并不是数百人较量兵法,而是为便于选手验证兵法,选手可带同伴助拳,如此较量便不止考验纸谈兵,更涉及到统兵能力及与“士卒”的默契了。
“乐律、骑术、兵法都不过杂项而已,还不如去看看其他擂台。”另一名少年搭话道:“可惜段鸿燕学长赢得太快了,没机会近距离看看。”
少年们议论纷纷,却转过了一处处赛场地,看同龄的锻造者们抡动铁锤,挥洒汗水,也见乐律场乐师一一献曲,琴瑟钟鼓,琵琶唢呐,娱心悦耳,各有千秋,又看那赛马场众人扬鞭策马,争做游,还见儒生打扮的少年吟诗作对,身披甲胄的小将指挥兵马,各个都在自身领域竭尽全力,为己争气,为班争荣。
半个时辰说短不短,在领略精彩时却过得飞快,没有参赛的乙班少年们来不及看完各项赛便依依不舍地重回低年段第三届的擂台,其已有两名少年相对而立,皆是微笑,骄傲的面庞透出志在必得的自信。
“下一场,是甲班林谦诚对丁班莱格。”一名少年轻声道,凌青云微眯双眼,甲班林谦诚,他便是自己最强的对手么?
感受到了凌青云的目光,林谦诚扭头冲他一笑,那张扬的神情好似在说自己已将胜利纳入囊。
“是么?”凌青云并不恼怒,谁强谁弱唯有一战之后才会分晓,而现在还是他们双方了解对手的阶段。
甲班林谦诚,隐隐为本届实力第一的少年究竟实力如何?眼前之战,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