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忆抬眸瞟陆泰清一眼,努着嘴沉默两秒,回:“袭警。”
男人:“……”
陆泰清抬眸扫向男人,那鲜红的五爪印和一身病服的造型,说实话,他不太相信。
而且就这副样子,袭警都得被季知忆打成残废,完全用不着带来刑警队。
但他还是站在季知忆这边。
“哪儿受伤没?”他问季知忆。
季知忆摆摆手,他便将文件夹放下,很自然地靠在办公桌,望着男人。
陆泰清的腿,距离季知忆的肩膀不到三公分。
男人的眸子霎时眯了起来。
“姓名!”这是季知忆第二次询问了。
男人将视线从肩膀上移到季知忆的脸。
他抿唇一笑,说:“墨洊。”
“莫贱?我看你挺贱的啊!”
一上来就强吻,还说自己是皇帝。
要把刚才的经过说出去,季知忆都觉得自己能被别人笑死!
她忍不住,就想再给他一拳。
墨洊:“……”
对这名字,他也有些无语,但他不解释,只道:“季警官,我没袭警,你身为法医,应当更明白清白于人是何等重要!可不能污蔑好人。”
竟然连她职业都很清楚。
季知忆一记眼刀,“不承认是吧?信不信我马上去调监控?”
“当然可以。”墨洊不理会她的威胁,“正好我现在浑身不适,需要监控证明你打了我,季警官……”
他似笑非笑,眼眸透着几丝得意。
“你得为我的伤势负责。”
?!
季知忆蹭起身来,就又要给他补一顿,好在陆泰清反应快,一把摁住季知忆的肩膀。
墨洊凉眸扫过陆泰清的手,不疾不徐地说:“袭警是你给我安的罪名,我没有,我只是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