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便顺利用右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整个人几乎是半倚在云华的怀里。
南樛低声叫嚣着,似乎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是要授受不亲的!”
云华头抵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说不说?”
“不说!”南樛嘴硬回道,“男儿顶天立地,岂能为小小威胁所折腰!”
云华不屑地笑了,“这么牛逼啊?行啊,你不说就算了,反正等这拍卖会进行到后面我自然就知道了。不过……”
她凤眸微挑,忽然松手放开了南樛。
“不过什么?”南樛一脸悲愤地整理衣襟,又连忙四顾,见周围人都被场上拍卖之物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之后,才松了口气。
“不过你以为我之前跟你说的是实话?”
“什么?”
“你喝醉了,可不止睡觉那么简单。”
南樛有些发怔。
云华托着腮,红红的兔子眼睛后面是云华充满揶揄的神情。
“男女授受不亲……你昨天可不是这么做的喔”
不知为何,云华此言一出,南樛的耳后泛了淡淡的红晕。
他以前喝酒,也从未喝醉过。
哪知默垣的木苏酒竟有如此后劲,甚是出乎他的意料。
喝醉之后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是完全记不得了,现在反倒任云华揪住了小辫子,便是她满口胡诌他也没有辩驳的理由。
他红了脸,云华也看不见。
她只看见他双手抱臂,侧过首去,没有任何言语,只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像极了一只傲娇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