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闻言一笑,“你怎地知道?舍不得我?”
金若棠毫不客气地给了左时越一拳,她最近连日学武,拳头上也有了几分力气,打得叫左时越也是没有想到,他捂着胸口,笑意也多了几分狰狞。
“你这小丫头,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金若棠抹去眼角的泪珠,“谁让你胡乱说话的,为什么是你呢?你跟十三公主又有什么事情呢?”
左时越摸了摸金若棠的脑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谁知道呢,传言都在这么说,我又怎么能知道呢?再说了,我混不吝的性子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若是有心人说这话,我怕是注定这么一个结果了。”
金若棠眼眶红红的,看着九公子,“九公子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谁能跟皇家斗呢?”
金若棠委屈了一会儿,很快也安静了下来,左时越不会是任人折磨的主儿,他现在还这样安分地在这儿坐着,必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只是这想法的好坏,那就无从知晓了。
她自以为足够了解左时越,可是就在左时越和九公子这个关系上面就栽了一个大跟头,她以为有仇的人,原来是好朋友。
那么现在呢?
他又在谋划什么呢?
左时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金若棠的脑袋,手掌心下的触感无比的奇妙,他摸过上好的狐皮,也摸过塞外孤傲的狼的背脊,却从未知晓原来是世上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每摸一下,都叫全身舒畅。
忽地,金若棠移开了脑袋,眼神控诉地看着他,“我的发髻都乱了。”
九公子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趣,“好了,好了,你莫要再欺负人家小孩子了,多大的人了,也不知羞。”
金若棠附和道,“就是的,多大的人了也不知羞。”
左时越见两人沆瀣一气地对付自己,心里起了一股滋味,不要让他做什么,他偏偏要做什么,他坏心眼地动了动金若棠脑袋上的小包包,“之前是谁说的,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梳的小孩子才梳的头发?”
金若棠挥舞着小手,左时越乐此不疲地逗着金若棠,“诶,你不是小孩子,那谁是小孩子?”
九公子在一旁看的连连摇头,这左时越的恶劣性子,也不知道以后谁才能降得住他了。
“好了,你们是来玩闹的,还是来商量事情的?”
左时越收了心思,却遭到了金若棠的打击报复,脚面被金若棠踩的不成样子。
他睁着一双多情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金若棠,“糯糯,这一次,你又是为何而来呢?”
他在明知故问。
而金若棠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放松心情对上左时越那双多情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