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念郁听闻,掀起眼眸左看看俗称陆时之弟弟的男人,右看看冷漠脸哥哥陆时之。
说来也可笑,结婚的那几年,除了陆时之的奶奶,其他人她一概没有见过,更不清楚他还有个弟弟了。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恋症晚期患者是陆时之的弟弟呀!
“陆影帝,您……您是陆少的弟弟?”程飞乘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把他和陆时之联系在一块。
陆梵于瘪着嘴,“这都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到今天的地位的!”
程飞乘:“……”
两位爷爷同时出现在他的开幕晚宴上,是想让他从新心脏病爆发吗?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了节省钱,开了一个那么小的包间,这次可好,闹笑话了吧?!
陆梵于看了看四周没有空位置,语气不满,“剧组那么穷吗?开个包间连个位置都没地方坐,干脆都不要拍戏了,一块去要饭得了!”
陆梵于抽搐了嘴角:“……”
您不也是剧组的一员吗?要是我们都去要饭了,您在家里吃闲饭?!
陆梵于见程飞乘没有要动的意向,眉头一皱,“小爷我连位置都没了,你还不赶紧叫服务员搬一个过来?!”
这程飞乘导演,莫不是间接性懵逼症!
程飞乘拔腿就开始找方才搬椅子的服务员,“你赶紧多备几把豪华椅子,然后再搬一把放进包间里面。”
多备几把豪华椅子的目的就是怕突然又来了哪位大佬,给自己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
包间里。
陆梵于虽然心中已经给了自己答案他哥到来的原因,可是他从洗手间回来听到的什么“为了一个人”。
这下把他整个人的八卦心挑起来了,他凑近陆时之,贼兮兮地说道:“哥,你说为了一个人,那这个人是谁呀?”
陆时之似笑非笑瞅着八卦心的陆梵于,淡淡地说道:“想知道?”
陆梵于拼命地点头,人一旦好奇心起来了,对于所有未知的事情都会产生好感。
“一个永远不可能喜欢我的人!”
陆梵于:“……”这个回答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贝念郁就坐在陆时之旁边,听到男人的话,心中传来怦怦地跳动声,耳根渐渐爬满红痕。
陆时之眯起眼球,漫无声息的余光看到贝念郁红通通的耳根,薄啊唇忽然扬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果然,还跟原来一样爱脸红。
……
一顿晚宴下来,贝念郁肚子里根本没有吃多少东西,反倒喝了不少酒。
她走路的脚步有点凌乱,潋滟的丹凤眼有种狐狸精勾人的意味,乌黑柔顺的头发披肩在后面,醉红的脸蛋恨不得让人疼爱她一番。
贝念郁有个毛病,喝完酒后天不怕地不怕,还爱起色心……
这个色心,是那种把人带回家的“色心”……
眼见,她就要发酒疯去勾引酒侍小白脸……
陆时之眼眸忽然变得深邃无比,犹如暗夜中寒潭般。
他迈着修长的大腿,一把将女人扣住,声音极其不悦,“贝念郁,五年不见,你就开始那么放荡了?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贝念郁晃了晃身体,她吃痛地将陆时之的手甩开,“陆时之,你现在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陆时之脸色一沉,被甩开手的那一刻,心里蔓延着从未有过的情愫,类似于心痛……
他双手抄兜,自嘲地一笑,他真是疯了才来管一个自始至终都不领情的女人!
“请便。”
丢下两个字,男人的声音渐渐离开贝念郁的视线,女人顿时笑了一下,正如五年前那笑一样,凄凉……
她那颗心,曾经为他多少次激烈且默默地跳动。是真的真的很爱,才将一颗真心奉上,任由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