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
他特地趁着汇报工作的机会想问问段晨曦到底怎么回事。
段晨曦坐在办公室里,抬眼瞥见助理办公室中那张空荡荡的桌子。
田盼盼请了三天病假却没有说什么原因,他知道她昨天有些不舒服,整个人都无精打采做事跟没头苍蝇一样。
那个丫头竟然弱成这样,只是运动一下就请病假了。
对于田盼盼他很喜欢她的外貌,也不讨厌她的性格,但是却很反感别人娇气矫情。
一直以来在他心里盼盼都是个懂事听话的女孩儿,虽然出身贫苦了点,有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至少不娇气,不作妖不给别人添麻烦啊。
想到这里他不觉有些烦躁,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不能集中精神,总是去想她。
“缺乏锻炼!”最终段晨曦在心里给田盼盼下了一个评语。
正在他烦躁的时候,陈暮进来,说是汇报工作,但没几句就扯到田盼盼身上。
段晨曦一挥手制止住他:“你不用给她找借口,她要实在不想在这里那就等她把设计师资格证考下来就回去吧。”
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勉强这两个字在他这里是最没劲的。
陈暮刚想告诉他盼盼不是装病消极怠工,而是真的伤的很重。
可话还没出口,忽听得身后有个声音惊喜地说:“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