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之后,风雷连尸骨都没有剩下,对于凝聚八轮的风刃团威力,花宁洛本来是有所预料的,只是这一次看起来好像威力又大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虎谷城中与妖族战斗后修为提升的原故。
将风氏三兄弟全部干掉,花宁洛就几个闪身,将躲在一个岩石后面,一直在偷看这边战况的那个领路外门弟子抓了起来。
“饶命啊,我也是被风氏三兄弟胁迫的,他们让我在新来的外门弟子中寻找一个叫花宁洛的人,然后就把她带到这里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被他们胁迫的,真的,饶我一命吧!”
花宁洛看这这个外门弟子只不过是个筑基期的修士,而且从现在惊恐万分的表情来看,好像确实没有说谎。
“好吧,可以饶你一命,不过你要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已经被花宁洛吓得哆嗦的这个外门弟子于是将知道的一些内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风氏三兄弟是三年前考进的天云宗,一直在白玉堂作为内门弟子学习修练。
而可能是因为看重风氏三兄弟的潜力,从风家处于寒门的时候,就被丞相府看重,并一路资助风家三兄弟考入国子监,后来又成功考进天云宗。
不过这些年下来,风氏三兄弟也为丞相府做了不少事情,可以说是丞相府三条忠诚的走狗。
花宁洛没有想到天云宗内并不是花宁洛想要的铁板一块,而是被南梁许多的达官显贵安插了不少的棋子。
向风氏三兄弟就是丞相府重点在天云宗培养的棋子,只是为了杀死花宁洛,才不得已动用了风氏三兄弟,没有想到没有杀死花宁洛,反而风氏三兄弟被花宁洛杀了个干净。
听这个外门弟子讲得差不多了,花宁洛也就没有继续为难这家伙的意思。
“走吧,这次可以带我去外门弟子所在的地方了吧!”
这天云山真是非常大,所以花宁洛还是决定继续让这个外门弟子,带自己去天云宗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
尽管花宁洛看起来是个筑基期的修士,但是这个天云宗外门弟子亲眼看到花宁洛一个人就干掉了风氏三兄弟。
所以对于花宁洛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敢于反抗的地方,带着花宁洛就一路向外门弟子所在的地方而去。
当到达天云宗外门弟子所在的外事堂后,这个外门弟子就赶紧溜了,生怕花宁洛觉得他没用了,要杀人灭口。
来到外事堂正殿门口,花宁洛只是看了看进进出出的人们。
花宁洛发现进去的人都是这一次通过天云宗考核的国子监学子,他们的衣着都是非常随意的,各种颜色的衣服都有。
但是当这些国子监学子出来以后,就各个换成了天云宗外门弟子的蓝色道袍式样的衣服。
让花宁洛一下就觉得像极了前世的校服,只是这些衣服宽大飘逸,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穿着这些蓝色道袍后,就完全看不身材了,都是一样的肥大宽容。
虽然对于这身衣服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花宁洛还是大踏步向外事堂内走了进去。
走进外事堂,花宁洛就看到宽阔的大殿中人们都忙忙碌碌的。
花宁洛随便走上前一看,就发现这里是分发各种物品的地方。
而这一次新进入天云宗的学子们,正排着队在每一个负责分发物品的学长那里拿到一份物资。
花宁洛大概看了看,这里发放的物资大多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其中也有一些日常的丹药之类。
花宁洛并不缺少这些东西,甚至花宁洛都看不上这些东西,但是看得出来,一些国子监学子还是对这些天云宗发放的物品非常感兴趣的。
尽管花宁洛不是非常需要这些东西,但是花宁洛还是耐着性子在后面排队,一路接过好几个学长分发的物品。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蓝色道袍,以及一大堆物品拿到手,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肥大的蓝色道袍,花宁洛就打算离开这个外事堂了。
“请问师兄,新来的外门弟子有住的地方吗?如果有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一下!”
花宁洛没有看到任何长老模样的人,于是只有在走出外事堂后,就向一个看起来像个师兄的家伙询问起来。
“哈哈,你是新来的外门弟子吧,只有内门弟子才有固定的住处,我们这些外门弟子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天云宗门人,最多算是一些内门弟子的预选罢了!”
说到这里这位外门弟子好像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看花宁洛还没有明白,这才继续向下说。
“外门弟子来了天云宗就是需要经历各种考验,只有什么时候到了结丹期,或者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前十名才能进去天云宗内门,成为一个内门弟子。”
花宁洛听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就是说其实进入了天云宗外门,大多数人都不可能成为天云宗的内门弟子。
而人家天云宗要得都是这些国子监中精英中的精英而已。
“什么,也就是说除了自己将修为提升到结丹期,或者在每年比武中杀进前十,就没有其他可能进入天云宗内门吗?”
这个跟花宁洛说说笑笑的家伙,这才露出一个苦涉的笑容。
“是啊,你的领悟能力不错,就是你说得这样,每一年外事堂只在这个时候分发一次物资,然后一切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只有努力达成要求才能真正进入天云宗内部,成为一个内门弟子。”
这个外门的师兄本来就想走了,但是花宁洛一脸的不可置信,于是好心提醒道。
“每一次进入内门的考核都是三月初三,所以还有三天就是比斗大赛的日子,如果不想继续做个外门弟子,这一年一次的比赛就是唯一的机会!”
说着这位外门的师兄就离开了,然后在不远处拉住了一个新进的国子监学子,二人勾肩搭背的有说有笑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