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犬用飞盘会把她引导到哪里去,但是她在茫然无措的情况下,还是决定跟着它走最起码,耳导决定激活基座的地方,应该对他来说很重要吧?也许可以在那儿找到不少急需的物资……
即使四下旷野无人,但当林三酒把盘子叼在嘴里开始迈步的时候,她依然从心底里泛起了一股羞耻感。
“这破玩意到底是谁一拍脑门想出来的啊……”她含糊不清地抱怨了一句。
……此时正当暮色四合之际,天地间显得别样的灰暗,一眼望去,只剩下了那几种死气沉沉的颜色。
由于林三酒的身体一直处于隐隐即将崩溃的边缘,她不得不走一段路就歇上一会儿,这么停停歇歇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额头上仍然控制不住地有冷汗下来了。
她双腿软得好像要支撑不住。忙赶了几步,来到半间破败的屋子前,一屁股在台阶上坐下了,大口喘了几口气。
屋子的房顶只剩下了一半,斜插进了房间里,从墙上冒出了一丛丛的荒草。林三酒瞥了它一眼,身体的不舒服就让她别开了注意力。
会越来越不舒服。是不是因为自己少吃了一颗橡皮糖的原因?
林三酒想了想。确认了一下犬用飞盘所指出的方向,随即取下了盘子,换上了具有轻微抗辐射效果的野望头甲。头盔虽然挺有分量。但是戴上去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的精神慢慢好多了。
在头盔眼睛的高度上,有一个小小的按键,林三酒试着按了一下。眼前的图像立刻就不一样了,景物失去了还原度。只剩下了大致的轮廓,和黄黄蓝蓝的色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臂的轮廓上立刻出现了代表热度的红色。
她以前没有玩儿过热能扫描,不由有点好奇地转头四处看了看。没想到这一扭头不要紧。她忽然发现在身边不远处的草丛里,竟然有一个红红的模糊影子伏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她身边趴了多久了
林三酒急忙跳开了一步,热能扫描立刻被关掉了。她唰地一声抽出了耳导的长刀。
刚才从大小上看,那个东西肯定不是一个人。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一丛乌黑的草动了动,从里面钻出一只灰白色的啮齿类生物,看样子像是老鼠,但它的身体足有五岁小孩儿那么大,全身生满了不规则的斑驳白点,毛从后背起就秃了,一双鲜红的眼眶显得十分狰狞刺眼。
但最叫人不敢直视的,大概还算是它背上隆起的大包了:皱褶灰白的皮肤被液体浸泡得发亮,成了半透明的,仔细看还能隐隐看见肿包里那只小一号、却一模一样的脸,闭着眼泡在黏液里。
这鬼东西是怀孕了么?
林三酒忍着恶心,刚刚举起了长刀,只听忽然从身后的半间破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喊:“别伤它!”
她一愣,带着几分狼狈地连连后退了几步。
一个胖胖的圆脸男人从断壁处露了个头,一脸焦急的样子,冲她猛挥了挥手:“这只是我养的,你别动手!”
不等林三酒回应,胖男人吹了声口哨,那只灰白巨鼠果然犹豫了一下,掉头换了个方向,朝小破屋跑了过去。
一时间,林三酒不知该感叹哪一件事好是他离自己这么近,她都丝毫没有发觉呢,还是有人竟然愿意养这么丑陋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能够少一场争斗总是好的。她缓缓放下了长刀,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还在一跳一跳如果放在以前,这点分量对她来说根本等于没有一样。
那男人似乎也瞧出来了她的不济,语气很不客气:“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动手就要动手?这样的走地鸡,哪里还有野生的了,你就是饿了也不能说杀就……诶?”
他滔滔不绝的教训很显然只进行了一半,忽然眯起了眼睛:“等等……你头上戴的,不是耳导的头盔吗?”
糟了林三酒心中暗暗叫了一声苦。
胖男人满面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下。
此刻林三酒的模样,堪称十分可疑:戴着别人的头盔,手里拿着别人的长刀,身上还溅满了一身血……
就算胖男人立刻动手也不奇怪。
就在林三酒将录音机卡片捏在了手里的时候,只见那男人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就是耳导的女人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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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淑女地笑一会儿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外尾名媛这是什么乡土名字我,想跟大家商量个事……
过年养肥的能不能给我个自动订阅……哪怕年后取消了也行啊……昨天情人节,艾玛订阅成绩掉到了谷底,看来你们都是一到过节放假就特别欢脱的人儿……
马上过年了,我打算胖个5斤左右,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