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靖寒心中暗想,呵!女將軍王江映漁也如此。如果他便此拿下江映漁離開,倒也省了很多功力。
如此壹斟酌,周靖寒大步流星朝江映漁攻過去,如鷹爪般的大手試圖抓住對方。他合計的很好,單手扣住江映漁肩骨,另壹只手扯住對方手上的蠶絲雪錦,便勢將其捆縛住。
計劃沒有變化快!
當周靖寒成功扣住江映漁的肩骨後,正欲伸手抓她手中的蠶絲雪錦,突覺身後壹陣濃郁的陰風襲來。
周靖寒伸出去的手壹頓,剎時便瞇緊雙眸。,這兩個人在耍戲他,江映漁是摸索他招式的釣餌而!
“呵!”周靖寒哄笑。
敖承穆想當魚鉤,也要看他是不是會中計的魚才行。壹個殘破不堪的小魚鉤,妄想釣起大沙魚,這不是螳臂當車麽?
周靖寒心念壹轉間,大手壹把推開江映漁。在轉過身的同時,掌風灌以無限內力,重重迎上了敖承穆突襲而來的拳頭。
“砰!”壹拳壹掌重重比較,周靖寒被刁悍內力震的連續後退兩三步才停穩腳步。
定睛壹看對面,敖承穆竟是體態未動分毫,如老衲入定般。
“……”周靖寒黑暗的眼珠終於閃過了壹抹震悚之色。
敖承穆藐視的看著周靖寒,銀色面具下的雙眸,在火把照耀下閃閃發亮。
只聽他輕聲戲澩道:“哎呀,長這麽大還沒跟瘋狗比力過。剛剛念在妳是壹頭牲口的份兒上,讓妳幾成。如何?敢不敢動真格的來壹場?”
這話,壹方面嘲諷周靖寒是牲口,壹方面在恐嚇他不是敵手。
周靖寒自負狂傲,只當自己剛剛是攻打江映漁戍守不便當,才被敖承穆狙擊成功。
他冷聲斥道:“哼!黃口孺子,也敢口出狂言。今晚,便讓妳為妳的言行付出代價!”
話音落地,周靖寒主動出招攻向敖承穆。敖承穆也不迷糊,應付的遊刃多余。
江映漁立於房頂壹角,蹙眉旁觀兩男相鬥。臨時看著,兩個人不分手足。
周靖寒的武功招式略顯套路化,而敖承穆武功沒有特定的門派。他身法疾速,可出乎意料,攻其無備,相信不多時黑衣人便會落敗。
事實上,這是江映漁第壹次看到敖承穆展現他超常的武功絕學。難怪這駟以前在邊關能抗敵那麽久還苦撐著,是……有如此了得的刁悍武功!
心中不由得想,如果敖承穆在排兵布陣方面能學有所成,該將是如何壹個令人望而興嘆的強人?
那廂,敖承穆與周靖寒打的更顯激烈,如江映漁以前所意料那般,周靖寒逐漸開始抵擋不住敖承穆參差的招數。
因為他武功走套路化,很快便被敖承穆找出攻破的招式。而敖承穆招式不固定,他很難討到廉價。
周靖寒曉得自己輕敵了,現在不可以再好戰下去,否則定要吃大虧。
他狼狽的避開敖承穆攻擊,有心想要踏夜逃離。然,敖承穆卻像是早便料到他會如此做似的,步步緊追,不給他逃走的時機。
“牲口,本王或是那句話,留下壹只狗爪,便讓妳在世離開!”敖承穆厲吼壹聲,拳頭夾著陣陣勁風朝周靖寒攻去。
那拳頭直擊向周靖寒右手臂,大有壹拳捶廢他的姿勢。周靖寒認識到兇險,趕快疾步退開,想要側身躲避這壹拳。
他深信,敖承穆這壹拳是貫註了無限內力,如果打在他右臂上,只怕不殘廢也得半廢。
惋惜,周靖寒合計失誤。
敖承穆口口聲聲嚷著要他壹只狗爪,他主觀認識裏便以為對方想廢掉他壹只手。他低估了敖承穆的陰狠險惡,這駟並不滿足於廢掉他壹只手,而是誌在……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