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6、阴招(1 / 2)小九月阿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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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像是听懂了敖承穆的恐吓,‘嘶嘶’吭赤了几声。

敖承穆写意的拍了拍它,这才闪身到江映渔身旁。

他眼见江映渔和张明扬正在苦口婆心的劝导敖焰放弃驯服小白,敖焰却不买账,坚持要继续驯服小白,角便掀起了不地道的邪魅笑意。

他便晓得老八争强好胜,因此以前在凉亭内存心激将老八撂下了狠话。

俗语说的好,龙有逆鳞,狼有暗刺。窥之者怒,触之者死!

江映渔便是敖承穆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至宝,便使是亲兄弟有胆窥探,那也不可能。

事实上,便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上,敖承穆才会设计敖焰在小白这里吃些苦头,如丘而止。

如果敖焰不是他八弟,敖承穆早便暗中对他下黑手了,谁叫这驷胆敢齑欤他的女人?

少顷,在江映渔和张明扬苦劝无果以后,敖焰再次踏上了驯马的血腥不归路。

季广看著敖焰毅然的背影,又看了看小白精力振作的状态,心中默默的再次给敖焰点了一支烛炬。

哎,不作死便不会死。敖焰这是要将作死的脚步举行到底啊!

意料之中,敖焰再次奋战驯马之路,仍旧悲惨的成了小白的蹄下败将。

饶是敖焰武功高强又如何?内力深沉又如何?小白有的是方法折腾的他几欲吐血。

甩不下去?不要紧,那便来个同归于尽,一人一马一起朝地上摔好了。

不得不说,小白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顶多百八十的做法,成功的打击到了敖焰,并……愉悦了敖承穆。

因为当初敖承穆便将驯服小白成功时,便是被这牲口用此阴招弄伤的。一匹马再不济,体重不容小窥。重重摔在地上后,能生生能把人压的吐血。

“我的腰!”邻近夕阳西下时候,敖焰哀嚎一声,终是受不了,败下阵来,灰溜溜的投了降。

这该死的牲口,难怪敖承穆说它难驯。这一成世界来,阴招一个接著一个,一个比一个狠辣。幸亏他技艺好,否则这会儿也该死个十次八次了。

这哪是一匹烈马?反应便是一个侩子马,是马精啊。

小白眼见敖焰灰溜溜的跑出马场,自满洋洋的踏著蹄子朝敖承穆奔过去,像是一个邀功的孩子。

敖承穆看到敖焰一瘸一拐狼狈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边抚摩小白的马头,边好言说:“干的不错,往后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美马无数!”

也不晓得小白是听懂了,或是没听懂,歪头看了看敖承穆。

黄昏时候,敖承穆伉郦在前院正厅宴请季广,张明扬和满身受伤不轻的敖焰吃酒。

席间,敖承穆直白的提出了这顿饭的好处,“老八,这将是你人生中在平王府吃的很后一顿饭了,能多吃点儿便多吃点儿吧,否则往后便没有时机吃了!”

“……”敖焰鲻牙咧嘴,真想痛斥敖承穆庸俗无耻。

他晓得敖承穆太无耻,骂也没用。思来想去,这便将主意打到了敖承穆很留心的人身上。

“映渔,你我两小无猜,两小无猜,同吃一根冰糖葫芦,也算是人缘一场。来,干一杯!”敖焰存心给敖承穆添堵。

江映渔听著敖焰口中那些词儿,嘴角抽了又抽。

不待讲话,便听敖承穆严肃的拒绝道:“老八,你平嫂不可以饮酒。你如果稀饭喝,平哥陪你便是。如果还不敷,便让张兄和季将军一起陪你对酒!”

闻言,敖焰不高兴,“平哥,这可便是你不对了。我跟映渔好歹了解一场,那便是人缘。映渔还没吭声,你急著替她拒绝我的邀酒,不太地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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