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几个人和野野在孔祥笛家里聚会,二狗子说了几个荤段子,其他人秒懂,只有孔祥笛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人都走了,剩付奋白和孔祥笛聊天。每次付奋白想离开,孔祥笛就百般阻挠,付奋白看他醉了,怕出什么事,想着多照顾他一会儿也行,就留下了。
孔祥笛乖乖躺在床上,脸上发红。
付奋白看着看着就幸福感爆棚。他好乖,好可爱,睫毛弯弯的,呼吸匀称。
“孔祥笛。”付奋白忍不住叫了一声。
“嗯。”孔祥笛应了。
“孔祥笛?”
“嗯。”
“孔祥笛!”
“嗯。”
“孔、祥、笛。”
孔祥笛睁开眼睛,看到付奋白捧着脸,眼睛笑的弯弯的,像逗狗一样喊着他的名字。
他直接滚到付奋白身上,付奋白一下子被压在孔祥笛身下。
孔祥笛双手撑着地上的毛毯,看着付奋白:“什么是‘自己动’?”
这不是二狗子说的荤段子吗。
付奋白笑眯眯地:“孔祥笛,你好单纯,姐姐以后教你。”
孔祥笛从喉咙里跑出几声笑:“姐姐,我跟你不一样,我嘴上不懂什么,身体却……”
他一只手攀岩上付奋白的大腿。
付奋白浑身一震:“你喝醉了。”她的脸瞬间通红。正要推开孔祥笛,孔祥笛却自己爬起来了。
付奋白松了一口气。
然后孔祥笛就翻翻床头的抽屉,拿出一小包薄薄的什么东西。
我的天,不会是……那个吧?付奋白瞪大了眼睛,手下意识攥成拳头。
孔祥笛撕开,脱下衣服,带上。一气呵成。
然后把付奋白抱上床。
付奋白可怜巴巴地蜷缩成一团:“我错了……”声音嗫嚅。
孔祥笛在她身上,动作温柔:“可以吗?”一边问,一边极其不安分。
付奋白欲哭无泪:“你已经这样了,还好意思问?”
孔祥笛似乎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没错,我不问了。”然后开始解她的扣子,钩子,直到两人之间没有衣物。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
在**的时候,孔祥笛声音急促:“和我一辈子,和我一辈子……”
付奋白呼吸急促,没有回答。
两人身体分离的时候,付奋白软绵绵地说了一句:“好……”
……
第二天,艳阳高照,付奋白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孔祥笛迷迷糊糊地接了:“喂?”声音嘶哑,一听就是刚刚睡醒。
“卧槽!怎么是你接电话!你把我们小白怎么了!”野野的尖叫声传来。
付奋白瞬间清醒,夺过手机:“我们什么都没有!”
野野自己说自己的:“有没有安全措施?戴了没?吃药了没?”
付奋白败下阵来,她小声地说:“他戴了……”
“哦……”野野坏坏一笑,“那你们好好的啊,不打扰你们了,拜拜。”
随着手机“嘟嘟嘟”声响起,孔某人又抱住了付奋白:“这是我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付奋白无奈:“吃亏的是我……啊放手……你怎么还……”
“姐姐怎么会吃亏了?昨天姐姐不是很主动吗?我……”
“闭嘴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