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第二天傍晚,一个上身穿着长袖碎花纱衣、下身牛仔裙的女生敲了训练营的门。
没错,就是付奋白。
果子开的门,他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她,问道:“你找谁?”
“我找……孔祥笛,先生。”付奋白想起他们的交集是因为那个“小姐”,因此故意咬中“先生”这两个字。
啊?果子愣了一下。找孔祥笛的妹子?真少见啊。别说女孩了,连大街上的阿猫阿狗见了孔祥笛都想离他远点。
可是这妹子看起来乖巧可爱,还这么漂亮,跟孔祥笛一看就不搭边。在果子印象里,来找孔祥笛的人不都是一脸正经目不斜视人模狗样吗?
孔祥笛什么时候勾搭的妹子?果子突然悟了。这,这是那个蛋糕妹!
“蛋糕妹……不,小姐姐请进请进。”果子的脸变得飞快,立刻谄媚起来,眼睛都笑没了。
付奋白被吓了一跳,勉强笑笑:“不了。这是今天没卖出去的蛋糕,麻烦你帮我给他吧。emm,还有,那天的烤面很好吃,你替我谢谢他吧。”她自认为自己说的很得体,很有礼貌。
可是面前这个人……那是什么一脸姨母笑的表情?他甚至用男高音发出“鹅鹅鹅鹅鹅”的惨笑。
他喵的,我不会走错到了一家神经病院吧?付奋白警惕起来。
“不不不,请进请进,老公就在里面。”果子大力讨好,伸手准备接下蛋糕。
老公?当我是无知少女想要拐卖我?!付奋白一个上勾拳打在果子下颌,准备拔腿就跑。
果子应声倒地。
他倒下去的时候,付奋白看见了一脸复杂的孔祥笛。
“你……”付奋白收回尴尬的双腿,“真抱歉,我以为他是个不法分子……”
小助理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一看果子躺在地上,十分慌张地去搀扶他,然后狠狠地掐他人中:“果儿!果儿!”
付奋白傻眼了。她学过几年跆拳道,知道打人下颌容易把人打晕,可是刚才自己已经克制力度了。
难道是他们这些打比赛的身体太弱了?
没过几秒,果子就哭着醒了:“哥,能轻点吗……”说着扒拉开小助理的手:“掐的真狠。”
果子被搀走了,付奋白有点手足无措。
“没事。他抗揍。进来吗?”孔祥笛神色淡淡,只是语气多了些柔和。
二狗子有些意外。孔祥笛什么时候勾搭的小姑娘?看不出来啊,孔祥笛居然也有请人作客的一面。
当即他就说:“是啊小姐姐,果子最抗揍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吧。”语气极其自然熟。
酸奶是个实诚人,他跟着也加了一句:“一会儿浇他一杯尿让他清醒清醒,给他道个歉就得了。”
噗,什么塑料兄弟情。付奋白忍住笑,也对,自己还要给那个什么果子道歉,便莞尔一笑:“打扰了。”
孔祥笛挑眉。这是那个打王者时无比暴躁的付奋白?果然女人都是多变的。
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不出所料,是一阵栀子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