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 世子娘娘解谜题(2 / 2)风吹屁屁凉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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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多久没来过活人了,掌事的定睛一看小北蛮王竟然来了,连忙下座上前点头问好:“世子可是遇到什么困难还是迷路了,怎的突然光临大驾。”

贺清延不想多费口舌,在掌事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我再怎么迷路能迷到宗人府来?是这阴气重有女鬼想我啊?”

这可真是罪孽啊,掌事心想自己一个小官哪伺候的了这尊大佛,一脸焦急相,“哎呦,世子就别拿下官取笑了,不知是有什么请求?”

咳了两声,瞥了他一眼拿出还算是比较正经的声音说:“我那什么,最近午夜梦回总觉得各位老祖们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说,我也算是日后的北蛮王,就想先你懂吗,先品读一下各位老祖宗有什么丰功伟绩好鞭策一下我自己。”

掌事听了他这番话就差跪在地上感激涕零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除了重大日子,竟有皇亲贵族亲自前来聆听教诲瞻仰一二,二话不说连忙放行。

秦瑛跟在身后趁没人的时候小声说:“没想到你还很能装。”

似是脊梁骨被戳,“事发突然,算是大计。”

摆脱了前方的人,秦瑛不再束缚,上前翻阅各种书籍典册。

贺清延被甩在身后一脸菜色,也不是用完就扔吧,随即也加入其中帮忙找了起来。

二人先从谥号找起。

嘉元一年,皇帝登基。

嘉元三年,皇帝身体抱恙,太医整日轮流看守。

嘉元四年,皇帝无力上朝,由朝中大臣暂为代理。

嘉元五年,立幼弟林渊为皇太弟。

嘉元六年辰时,逝。

秦瑛还想往后翻,书册没了,为什么这么短,即便一个皇帝在位有多短,留下的史料也不该只有这么几句话。

继续在另一边的书卷中寻找,一封不起眼的册子夹在各书册间,秦瑛翻出快速查阅:皇太弟林渊聆听帝师齐白教诲,曾为皇帝试药被皇帝打翻药碗,训斥。

为什么会训斥?自古皇帝吃食都是最重要的环节,哪怕是药也总会有人尝试才能递给皇上,为何会动如此大火?

贺清延看到了她手中这一册,无心说去:“那个时候我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但记不太清,当日皇帝托着病躯将皇上严厉训斥一二,并命令从此以后殿内皇太弟没有允许不得入内。”

这是为何?

“按理也是很奇怪,试药这事皇帝来试,一来体现两人感情深厚,二来还能为日后即位留下美言,仁爱为先,着实不知如何。”

掌事在外侧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太对怎会有女人的声音,随世子进去的不就一个下人,感觉奇怪正准备推门进去看个究竟。

里面二人听到门栓的声音,贺清延心想不好将秦瑛推到书架边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身形。

“世子,有人吗?”

贺清延呼出的气和心跳声交织,咫尺的距离下他不敢望向秦瑛的双眼。

“世子?世子?卑职刚才听见了女子的声音不知世子可有听见?”

贺清延尽力用自己的身躯将秦瑛挡个严实,避免不了一些肢体上的碰撞,不知是室内干燥还是二人距离太近,他感到一股燥热。

喉结上下窜动,和他此刻的处境一样不知如何是好,“怕不是您老年纪上涨开始耳背了吧,这破大点屋子除了我就我那小跟班,哪只耳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了?”按捺住当下的躁动,贺清延用较为镇定的口吻说去。

被遮住的秦瑛看着面前的人满脸涨红,开水煮了一样心下也是不好受,体统啊体统啊,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难免又会撺掇出什么不好的言论,想到这,更是面如死灰低下头来。

被给了一棒子的管事自是不好在说些什么,或许真是听错了吧,请了安便出去了。

没了外人,贺清延赶忙退到了一边,大喘粗气,脖颈上血脉喷张,彰显他此刻的不安分。

秦瑛看出他的窘态,扯开这件事:“有劳世子了。”

无人回应,二人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伴着各种典籍,史册,还有各代皇帝的牌位。

不敢冒大不韪,贺清延快速清净了下自己,熄灭心中的狂热,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随即落下,就那么一瞬,支吾道:“帽子,歪了。”说罢便扭向一边不再看秦瑛。

眼下时间耽误不得,无论是深宫还是翰林院,自己偷溜出来还是要速战速决为妙。

秦瑛很快挪回重心正色道:“你说先帝不让自己的亲弟弟试药是出自什么原因?正常无异的药即便是尝了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反应,除非……”

贺清延蹙起眉头,明白了秦瑛话中的意思,顺着她的话说:“除非药里有毒!”

谋害皇帝,这是忤逆,造反!

秦瑛神色肃穆,细细盘算,若当真是这样这一切都说过去了。脑中闪过一丝细节,一定是遗漏了什么,重新翻回刚才那本册子,快速的翻到刚才翻阅的那一页。

嘉元五年立皇太弟。

嘉元六年,死……

“当年那事发生是发生在什么时候,有什么事情吗?”

贺清延把自己脑中碎片化的记忆尽力拼凑给了秦瑛答案:“那一年好像是册封没多久,为了彰显皇太弟的仁孝,才前去试药。”

所以皇上训斥了一番!

事情像洪水一样全部倾泻而出乱在了一起,秦瑛表面看起面色如常,实则内心如团乱麻,她细细思索其中的利害。

毒发身亡,挺到一年后,不让皇族试药,要么是皇帝性情,但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又如何能够因一些琐事动怒?只剩下一个原因,皇帝明知药里有毒还是服用,他怕林渊也因此受害所以选择自己承担。

从林渊父亲到他,再到林渊无非都是龙椅上的傀儡,世家的提线木偶罢了,控制他,他的命自然可有可无。

想到这,一切似乎都是有迹可循,世家的触角蔓延的太深了,朝堂,民生,包括边境,这就像一盘棋,棋局一盘死水,落子如何才能力挽狂澜。

秦瑛叹了口气,她能感受到身后的一只手操纵着一切,正与自己做着无形的较量。握着书册的手多了几分力道。

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她,贺清延关心的问:“怎么了?”

秦瑛没有回应,她努力的在死水中找到突破口,哪怕生路已然全被堵死,也要创造出一扇生门。

“宗人府的宗人令是不是还没有人?”

云里雾里的跟不上她的思绪,只好回答:“皇帝的宗亲,没有吧。”

“你去。”

“我?”

“你。”

秦瑛无比坚定的眼神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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