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你走,还是留?”路恬眼底杀意流动,让唐松柏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情绪。
唐松柏抿紧唇,起身,后退,而后转身离开。
周围的百姓看着,一哄而散。
结果很显然,唐松柏心虚的跑走了。
路恬只是看了一眼狼狈离开的唐松柏,转身回了铺子。
希望唐松柏不要再来找她麻烦,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路士杰和元氏看着,对视一眼,没有多提关于唐松柏的事情。
中午,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也算是小小的庆祝了一翻。
下午,送走袁开母子和马秋平,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对,是客人!
“路老爷来买药的?”路恬看着路弘康,脸上带着似笑非笑。
她明白,路弘康一定是因为哥哥科举成绩非常好才来的。
路弘康胡子翘了翘,原本想开口训斥,想了想又憋回去了。
“你哥哥呢?”
“我哥哥忙着呢,没空!”
元氏和路士杰听到竟新的禀报从后门进来,就看到那边爷孙两人互相瞪着眼,谁也看不惯谁的样子。
路士杰心里轻叹,突然觉得这一幕挺好笑。
自己父亲是个异常严肃的人,经常一脸沉着,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每次面对恬恬,父亲都吹胡子瞪眼的,感觉比以前生动了许多。
“父亲怎么来了?”路士杰走近。
“路言这次考的不错,得皇上重视。本官这次也受到皇上的褒奖。”
知道父亲是为科举的事情来的,听到这些话,路士杰脸上的笑还是深了许多。
“是,言儿这孩子争气。”
“确实。皇上对言儿写的许多话都深表赞同,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之类的。尤其是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皇上特别喜欢!”
“本官过来就是想提醒他一下,不要因为皇上的肯定而过份的骄傲自满。等面圣的时候也要小心谨慎”
“切”路恬趴在柜台上,听不下去的打断。
“我哥哥可不需要外人教训。”
“你,谁是外人?我是你们祖父?!”路弘康瞪眼。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我祖父?哪里写着呢?我咋从来不知道,也感觉不到?”
路恬回怼,根本不给路弘康半分面子。
“路恬!你,你”
面对路恬,路弘康满肚子教育的话硬生生憋着。
他知道说了也没用,还会让路恬反感,倒不如不说。
这么让着这个丫头可不是他有什么顾忌,而是上次关于士杰的事情他确实查出一些疑点。
若真像这丫头说的那样,他这些年确实愧对他们。
憋着一股气,路弘康甩袖,一副不与路恬计较的样子,轻哼一声,看向路士杰。
“士杰,你们准备一下,过段时间回路家,他们也要上族谱,总是住在铺子里成什么样子?!”
路士杰听言,满脸高兴,“父亲是说两个孩子吗?对吗?”
“元氏跟着你十几年,自然也是咱们路家的媳妇,就一起办了吧。”
路弘康不在意的说着,元氏却激动的捂嘴落泪。
这就是承认了她,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路恬瞥嘴,一脸不屑。不过,看到父母高兴的都快哭了,到嘴边的话终究没说。
这路弘康还不是看自己哥哥考上了传胪,才改变态度。
这人,真是现实!
不过,路弘康说的那三句话好像是她告诉哥哥的。
他们一路来京城,赶路的时候闲着没事便会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有前世的记忆,有些话她自然而然的就能说出来,没想到哥哥竟然全都记了下来。
若是因为那些话让哥哥拿了二甲第一,她还挺有成就感的。
因为科举的放榜,有人欢喜有人优,有人调整好状态准备三年后再来,也有人从此消沉,失去信心。
路恬依然忙着自己的事情,遇到紧急的病人便出手诊治,顺便把自己做出来的许多药水给刘正和秦老头学习,让他们试着自己用到病人身上。
其实中医和西医相差真的挺大,中医主要望闻问切,西医更多依靠机器。
而这个时代没有机器,所以路恬也抽出大量时间学习这个时代的医毒,跟着秦老头学习把脉。
“唉,真笨!”
这是秦老头的感概,他感觉自己快吐血了。
路恬嘴角抽了抽,“唉,真难。”
“滚滚滚,你这丫头赶紧离我远点,把我气死了你可没好处,该去哪玩去哪玩。学个把脉都学了半个多月,你竟然连个皮毛都说不出来,气死我了!”
路恬摸摸鼻子,还是那句话,“太难了。”
秦老头吹胡子,“滚!”
路恬默默转身,这老头最近火气旺,她不惹这老头就是。
“姑娘,主子来了,在外面马车等您,说是带您去看山。”
闻言,路恬眼睛一亮,蹬蹬蹬跑出去。
“爹,娘,我出去一趟,你们不用等我用膳了,我可能会晚些回来。”
丢下这句话,路恬提着裙子跑出医馆。
“这丫头”
元氏伸着脑袋,还没来得及交代一句,已经看不到路恬的影子了。
“她许久没出门了,随她去吧。”
“知道,这丫头拦也拦不住,我就担心回了路府,费氏那边”
“别多想了,到时候再说就是。”
“也只好如此。”
穿越之暴躁毒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