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一套组合拳之下,中年男人也就是朱伟山,口吐鲜血求饶。
“求求你们了!别折磨我了!”
朱伟山满眼恐惧的看着这个金毛男人,在他眼里胡乱笑眯眯的神色底下藏着恐怖的魔鬼。
白周周略略看了胡乱一眼。
“说吧,该说的都说出来。”
从朱伟山的嘴里,众人得知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事情。
一个推翻之前所有猜测的真相。
朱伟山是这所精神病院第一批病人。
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医生。
医生告诉他这里是永胜精神病院,而他是这里的病人。
他因为狂躁症发作砸到了头部,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朱伟山心里恐慌无比,可他只能接受这一切。
可是越来越多的疑点让他产生了怀疑。
对这所医院所有一切的怀疑!
朱伟山头部缠着纱布,每天都会有医生定时来看他吃药。
大把大把的药吃下去,伤口却越来越疼痛。
医院没有新的病人,没有新的医生,甚至连物资都像是凭空出现的。
医院紧锁的高高的大门,从没有开启过。
那天深夜,他又一次疼醒过来。
房间内其他人还在安睡,他蹑手蹑脚起身打算出去散步。
以往会紧锁的房门一推就开,月光照在空空荡荡的走廊,他的影子越拖越长。
静悄悄的楼层,朱伟山心下打怵。
以往看惯了的画面,此刻蒙上了一层陌生的恐怖。
朱伟山就在这时候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他躲在墙角,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一身白大褂,慌不择路的奔跑,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
女人的面容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她紧皱的眉目透着忧愁,像是顺着月光滑落人间的精灵。
朱伟山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胆子,将女人扯住身后牢牢捂住她想要尖叫的嘴。
两个人紧贴的身体汗津津的,体温逐渐上升四周逐渐寂静。
女人身上的幽香迷晕了朱伟山的理智,她姣好的面容露出害羞微笑的那一刻。
朱伟山陶醉地晕了,他偷偷将女人藏在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那是这座医院的假山中央的通道,挪开大石头中间有一块极大的空间。
朱伟山怕被人发现,每天省下一半的饭菜送给女人。
见到她的时候,是朱伟山一天最开心的时刻。即使饿着肚子,他也喜欢看她吃饭。
女人说她叫简诗佳。
“怎么我从来没有在医院见到过你?”
朱伟山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女人欲言又止,看了他好几眼。
朱伟山害羞的露出腼腆的笑意。
也许是因为与朱伟山表现得太过憨厚,简诗佳相信了这个男人老实的外表。
这所医院,不过是场实验。
医生不是医生,病人不是病人。
他们都是被选中的死刑犯,被投放在这里进行一场实验。
所有的人衣服就是标志。
而简诗佳是实验人员反对派。
她亲眼看到了医生是怎样虐待病人,病人又是怎么样痛苦哀嚎。
仿佛在这个没有规章制度,只有医生病人关系的地方,一切都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