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距离幽州不远处,那里正发生着一次惊天动地的大战,农民起义的黄巾贼子正与东汉各个诸侯和朝廷势力打的难舍难分。公孙瓒便是其中之一。
作为幽州的一大军阀,公孙瓒此人十分好战,又深爱白马,所以他的军队长以白马出战。幽州深居北方,常年遇到胡人羌人入侵,幽州牧刘虞虽采取怀柔政策,但始终效果并不显着,所以刘虞的政策便是收到了公孙瓒等好战分子的反对,他们认为不给那些胡人以血的教训,他们便不知汉朝军阀的强大。每当外敌入侵时这个公孙瓒便总是冲在前头,虽然武力不高又不会打架,但胜在指挥得当,公孙瓒的白马军队每每都旗开得胜。所以胡人都给公孙瓒的军队起名为白马义从,每当听到“白马义从”四字,许多胡人便会不战而逃。公孙瓒在幽州的名气已经隐隐超过了刘虞的气势,但此人看似不喜功名,他的战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况且刘虞还是皇室宗亲,所以表面上二人在幽州也算相处愉快。
然而此时的公孙瓒却在征战黄巾的道路上吃了瘪,本来他率领着白马义从攻打着阳平郡,守城的军官名为官亥,管亥此人虽有勇无谋,但也懂得些兵法要领,与公孙瓒的大军大战三天三夜,期间,公孙瓒派其弟公孙越前去单挑,被管亥三回合挑落于马下,幸好白马军队人多势众,在军队的保护下也只受了点轻伤。
面对这城池久攻不下,公孙瓒心想一计佯装撤退,哪只管亥非但不开城追击,还使得公孙瓒的部队刚好遇到黄巾支援兵的正面冲杀,公孙瓒连忙指挥部队与之交战,可就在此时,管亥打开城门,与支援部队对公孙瓒形成了一个合围之势,里外夹击,这使得白马义从慌不择路,公孙瓒只好率领部队杀出一条血路,仓皇的撤退了。
这场大战,令他有些郁闷的是阳平郡没打下,自己一方还损失了如此大的兵力,反观江东的孙坚和并州的丁原都已经一城在手,而黄巾军其实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或许由于都是些没有经过训练的乱臣贼子,公孙瓒却想的太过简单了。
“报!”传令官跑进来对着还在查阅军阀的公孙瓒道,“报告大人,幽州支援部队以及镇北将军萧珂到达,正在军营外外等待大人指示。”
公孙瓒听后,大喜过望,一下子扔掉了竹简。“好,请他们进来。”
萧珂,萧云,萧战随着传令官进入了公孙瓒的军营,公孙瓒连忙整好军装向着萧珂抱拳道:“鄙人公孙伯圭,感谢萧家军及幽州各位对我的支援。”
“公孙将军客气,早已听闻公孙将军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如听闻所说。”萧珂回礼道,心想:你我都是亲家,还跟我这么客气。
公孙瓒走在前头,向着幽州各位介绍着军营里的一切。萧云还真是头一次进入军营,他倒是背着军营的气氛所感染,虽然条件差,但越是艰苦的条件越能培养出真正的精英。
“公孙将军,现在的近况如何?”终于是到了萧珂最为关心的部分,公孙瓒却叹了一口气:“萧将军,我们还是账内说话。”
萧云等人跟着公孙瓒进入了议事大帐,公孙瓒便把之前的情况大概的说明了一下,之后便又说道:“可惜那管亥和周仓皆是张角手下的两员大将,我公孙瓒虽用兵如神,但手下能用之人还是太少,我弟公孙越还受了点伤暂时无法上战场。”
“什么?越儿还受伤了?”萧珂顿时紧张起来,公孙越,也是萧珂的女婿,萧芳的丈夫,对于他,萧珂自然也是十分关心。
公孙瓒摆了摆手说:“无妨,只是一点轻伤,多谢萧将军挂记了。”听说只是轻伤后,萧珂松了一口气。
这时在一旁的萧云开口道:“刚才公孙瓒大人所说手下可用之人太少,那如果给大人一群能打的武将,大人可有把握拿下阳平郡?”
公孙瓒眼前一亮:“要是给我一群,不,一个人也够,只要能拖住管亥和周仓一人,我公孙瓒便能轻而易举拿下阳平郡。”
“那末将愿请愿迎战黄巾军。”萧云站了出来对着公孙瓒说道。
“你?你是?”公孙瓒疑惑的问道,他这才看清萧云的样貌,但他跟萧家人往来甚少,映象并不深刻。
“这位是我的二子,名曰云,字伯书,也是前几年刚刚习武,今得带出来涨涨见识。”萧珂解释道。
公孙瓒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是你?”
萧云一愣:“公孙大人可是认得我?”
公孙瓒笑道:“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还向我要糖吃,我当时刚刚弱冠,身无分文,还被你臭小子翻了个白眼。”
对于以前的事,萧云早已没了记忆,当即只好陪笑到。
公孙瓒说道:“既然如此,萧云听令。”
“末将在。”
“封你为军队主将,总领一号军队的所有事物,明早摔兵正面攻打阳平郡。”
“慢。”又一个人举手示意,来者正是萧战:“公孙大人,末将愿随二哥一起攻打阳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