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叔伯伯们,你们都是跟着我父亲多年的老人了,有些甚至都是我爷爷在世时就已经在公司了,现在时家的困难,就是大家的困难,危难时刻,我们应该团结一致,渡过危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忙着落井下石!”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团结?你们背着我们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时家要不保了,你开始满口讲起了仁义道德,你们时家可曾把我们当朋友当合作伙伴?”
时靖康没料到这些老头会如此直白,脸色一度铁青,一时间争执不下。
他眼见着大势所趋,只好使出了最后一招杀手锏:
“好,就算我们时家愿意退位让贤,请问,以你们的能力,谁又能担任的人选,我时家依然是第一大股东,所占”
“这可不一定啊”时靖康话音未落,便有一道略带谐戏的声音传来。
会议室的双开大门被推开,一名保镖开道,众人便见到一道颀长的身影,步姿昂藏,身形挺拔,穿着墨色的西装,打着深色条纹的领带,跨步而入。
他的双眼灿如星暮,乌黑的没有一丝杂质,眼尾上扬,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好看的薄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明快的光泽,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表情也是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此情此景,甚至让人觉得,正有光在他的周身闪耀。
来人正是那个失踪了半月之久的人,倾天集团时慕。
众人瞬间哗然。
“怎么回事,他不是出事了吗?”
“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啊,这是怎么回事?”
时靖康的脸色瞬间变白,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眉头的川字已然再也舒展不开。
他没想到,这个时慕怎么还能像个九命猫一样,弄都弄不死。
时慕身后还跟着三、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姜涔就赫然在列。
几人跨步进屋后,有人过来请了几人落座。
有些不明所以的董事们都好奇打量着时慕,只见他从容落座,命令一旁的一名律师模样的人拿出了一摞文件。
时靖康意识到了什么,大怒,大声呵斥着:“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跑到耀天的董事会上来指手画脚你”
时慕却是眸色淡淡,只是将文件一一传阅给了各位董事们看。
各位董事们看过后瞬间目瞪口呆。
文件的内容正是股权认定书,上面赫然指明了,时慕与颜致夫妇,现在共同拥有耀天集团的股份,高达30,只比时家父子少上5的份额。
时靖康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除了老太太那里的15,时慕又是从哪里收来的其余股份,估计是时捷把自己的10转给了他,所以他依旧淡定如常的嘲讽:
“所以说,你再怎么七拼八凑的,也不过只是耀天的第二大股东,永远在我们之下,永远只配听从于我的指挥,我”
“是谁说他的股份比你少的”双排拉门再次被推开,一道温婉凌厉的女声便传了过来
我的甜瓜分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