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德芸社的五组表演应该如何筛选。”
陈锦春开口。
这个问题确实让人很难抉择。
因为吧,岳云朋,孔云隆,孟鹤糖,张鹤论还有作为班主的郭德刚。
五组表演,五个不一样的风格。
让他们看的舒服的同时,也很难从中挑出来两个登上春晚的舞台。
“机会总是要留给年轻人嘛。”
郭德刚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所以不用考虑我和于老师了,把机会给他们吧。”
“小黑胖子你挺仗义啊。”
赵本汕竖起了大拇指。
“这种事情也不难解决,春晚只要两个节目,元宵节晚会不也得要么,上哪个都一样,就是看的人多少的问题。”
这句话刚说完,陈锦春一拍大腿。
“赵老师说的对。”
“小黑胖子不上这两个春晚,但是有个别的你要去不。”
赵本汕说话的同时,眉飞色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这老货,肯定没什么好点子。”
“谁说的。”
赵本汕拍了拍肚子。
“东北春晚,有兴趣么。”
“你给多少出场费。”
“要啥自行车啊,是不是得专机接送,再给你安排几百个豪车车队,再来一堆中南海保镖啊。”
作为喜剧界的老人,逗壳子那是张嘴就来。
“你要这么安排我也不介意哈。”
郭德刚笑了笑。
“来,把你落叶归根那部电影演出费用结算一下。”
“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怎么着吧。”
俩人巾帼不让须眉…呸,谁也不让着谁,就好像吃饱了撑得出来消食一样,嘴滴里嘟噜个不停。
陈锦春看到这个效果,心里都想好了,把这两个人弄成一组合,扔春晚上去,俩人就在上面骂街,那观众都能笑喷。
“郭老师,你那个徒弟孔云隆,之前怎么没见过他登台啊。”
李古一开口问到。
“你说他啊,若白有句话说得好,孔云隆是一个神奇的人,每天不是在医院躺着,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怎么说?”
“从他拜师一年之后,他就像喜欢上医院了一样,今天撞夏利,明天放炮崩自己,后天出院了,跑人窗户下面表演用脑瓜子接花盆,然后无缝连接来个失忆。”
“那命是真大。”
陈锦春竖起了大拇指。
“说相声在所有行当里面属于最安全的了,但是但他这里,硬生生的就变成了高危工作。”
郭德刚苦笑了一声。
这个徒弟虽然不省心,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放弃,现在有机会上春晚了,怎么说也算是走上仕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