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领着自己又当爹又当妈,最后离开了人世。
侯姚文视齐若白如己出。
就像是父亲一样,严肃教学的同时,给齐若白挡下了多少风雨。
可惜。
郭德刚在休息室里面突然眼红。
眼泪就像是断线风筝一样,一双一对的掉下来。
在那个经济萧条的年代。
他出生没有含着金钥匙,没有那种天生可以成功的条件。
没有遇到侯姚文之前。
他和齐若白就是四处流浪讨生活的学生。
师长如父。
齐若白继续演唱着,五个评委不淡定了。
“这怎么决定啊。”
陈锦春有点牙疼。
这首歌如果放上去,那春晚就不是一个快乐舞台了,这发催泪弹简直可以说是致命的。
只要是有感情的人不会无动于衷。
到时候快乐变成伤感。
“我觉得可以上。”
李古一伸出手推了推眼镜框。
“一来这首歌很优秀,并且没有和春晚的寓意所违反。”
“二来这首歌可以起到一个警示全国的作用。”
她分析的头头是道。
旁边的赵本汕点了点头。
“我同意李老师这个说法。”
歌曲已经接近尾声,全场沉寂,除了歌声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师傅,我…”
岳云朋突然开口,但是说一半就没继续说了。
“好孩子,等结束之后,就回去看看吧。”
郭德刚怎么可能不懂自己徒弟的那点事。
“德芸社下个月封箱。”
他已经不想等小园子修缮完毕了,毕竟听了齐若白这首歌,说不想家那纯属就是放屁。
“师叔这首歌也太恐怖了一点了。”
孟鹤糖倒吸一口凉气。
齐若白的歌已经唱完了,仰头擦了擦眼睛。
然后看着五个评委。
“晚辈已经演唱完了。”
“嗯,不得不说我当初没看错你。”
陈锦春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我很好奇,陈导演是怎么知道我会写歌的。”
“这个告诉你也可以,在你们离开央视大楼之后,我就想去德芸社谈事情了,并且首要目标就是你。”
“您是为了让我说相声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