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你们捧哏老先生说的。”
“人说的有道理啊。”
“要按我们逗哏的来说,我这个逗哏的占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那我们捧哏呢?”
“百分之零点零一…弱一点。”
“怎么还百分之零点零一还得弱一点?”
“捧哏的把水倒上一倒,估计就剩个皮了,这点水还不够蒸发的呢。”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孟鹤糖推了齐若白一把,这直接给推了一个趔趄。
“还带急眼的你。”
“能不急嘛,我们捧哏的除了皮全是水了,你这么说对吗?”
“也难说,你是得说捧哏的重要,你不是就会捧吗,你能逗吗?”
“还能逗吗,你知不知道你没来之前,我也是一逗哏,这不是看你是新来的,我来给你捧捧场子。”
齐若白看他一副可把老子牛鼻坏了的样子,就想打人。
孟鹤糖伸出手来扒拉着他换了个位置。
“你能逗吗,别你一过去观众都走了。”
“我看谁敢!”
孟鹤糖怪叫一声。
“保安,给我牵条狗放门口!”
齐若白接过话茬。
“你当这是你家呢,还养狗。”
“没有狗啊,把我于大爷牵过去,谁走出去一会就准备打狂犬疫苗吧。”
一句话逗的全场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
于歉也不在意。
毕竟台上无大小的规矩他非常的认同。
“人观众来能没有点准备啊,你看那哥们手上还拎着棍子呢。”
“那也不行,谁敢走今天我死这。”
“诶呦,这可不行。”
齐若白伸手摸了摸孟鹤糖的小头发。
“那就没人走啦,你想谁能忍心看你死到这儿,再说你大小也是个小生命。”
“甭废话,我逗哏,你站那儿,给我捧!”
“你这今天就杠上了?”
“对。”
“那后果你承担?”
“这还有后果呢。”
孟鹤糖听完这句话,当场表演秒怂大法。
“那可不,逗不笑观众朱俊大哥不得拿咱俩祭天啊!”
“朱俊啊,他不敢。”
“怎么着。”
“我认识他爸爸。”
“什么关系啊,你就认识人爸爸了。”
“我俩铁哥们啊!”
“得了吧。”
表演到此结束,两人鞠躬谢幕之后,朱俊带着笑容走上台。
“没想到,突然之间我就多了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