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错了,原谅我吧,不要惩罚我。”女子顿时痛哭流涕,一张美丽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拉住身体的脚腕,祈求着。
老爷冷哼一声,挥了挥手,旁边站着的侍女立马心领神会,从外面搬进来了一炉火红的炭火。
女子看见那炭火,顿时眼神发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回忆起那刺骨的疼痛,旧伤还没有好,就又要被惩罚。
“相公,相公,我真的错了。”女子的声音很虚弱,几乎听不见。
那两个侍女眼底带着同情,但是她们却不敢阻止,因为那样会把老爷的目光转向她们。
江鹤白只能在老爷的身体里旁观这一幕,因为这是这幅画上的人经历的故事,以成历史,也无法阻止,他只是过客而已。
老爷一脸狰狞的笑着,掐起烧红的炭块,放在了被两名侍女控制住的女子身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还有一股烧肉的香味。
两名侄女面无表情,她们也麻木了。
“啊!啊啊啊啊……老爷,我真……的错了,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回荡在巨大的府内,却没有一人敢前来阻止。
直到三块炭块全部没了滚烫的红色,老爷才无趣的将手中的铁钳扔在一边,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女子对侍女道,“把夫人待下去吧,记得请位大夫给夫人好好医治,我可不希望晚饭她没在桌前伺候。”
还真是冷漠啊,江鹤白暗想道,看来这就是连郡的死因了,凶手是这个老爷,而且下手的还都是女人,看上去是及其痛恨女人,最后他留下的精气才转化成了精怪,作乱世间。
当然,这物件对男人来说,肯定是好东西,不过却不能留。
供奉着,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成为替换代价的筹码。
有人会说,那孤儿,毫无血亲的呢?
当然也不行,你接触的人,亲密的人,也会成为筹码。
那么这个老爷,又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不过有一点不会改变,他也是含恨而死的。
江鹤白就这么看着老爷回到书房,开始练字,绘画,每一笔都恰到好处,丝毫看不出这么一代名人刚刚在家暴自己的夫人。
不得不说,这个老爷绝对是个大文豪大画家,但历史上,好像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只见老爷挥笔,在那空白的挂画上,飘洒笔墨。
只是几笔,就勾勒出了一男一女的形态,便是老爷和刚才那女子。
江鹤白恍然,这不就是之前吕斌供奉的那幅画,还有他手中的毛笔,也是齐书生供奉的毛笔。
一笔一划,慢慢堆积,最后画面和挂画上的画面合二为一。
窗外的太阳慢慢落下,直到赤红的颜色映照进桌案,老爷才放下手中的毛笔,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作品。
“老爷,夫人的母亲来了,现在正要找老爷……”侍女小声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老爷继续道,“夫人的母亲说要找老爷理论。”
理论什么?老爷冷哼一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会会那夫人的母亲。
前厅,一妇人身穿麻布站在那,时而张望里面,眼底带着焦灼,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岳母,您来干什么?”老爷还算是恭敬,从旁边走进前厅,对妇人问道。
妇人在看见老爷的瞬间,愤怒的冲上去,被眼疾手快的侍女拦住,但这妇人的力气实在大,老爷还是不免被抓上。
附体在老爷的身上,江鹤白也能感觉到那被指甲抓上的火燎燎的痛感。
“你还说,你把我姑娘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还那么年轻,就要被你如此虐待!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