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木染染,你当真以为我还喜欢你吗?”
他猛地一摔桌子,药水也洒落一地,在木染染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的波动,似乎这一切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她没有答话,司聘宇冷笑着走近她,捏着她的下巴,暴躁的说:“想见他吗?我可以带你去。”
强攻不行,那他就来软的。
本来以为木染染就是在怎么恨他,也不会像这样,对他这么的冷漠,至少会让他觉得,只是就那样坐着,也是一件足够和岁月静好相媲美的事情。
只是,事情好像一直不在他的轨道进行,似乎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隔了易阳这一个阻碍了。
木染染的眼眸不再是那么的空灵,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神色,也顾不得下巴上传来的疼痛,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
原来已经生分到这种地步了吗?
司聘宇咬了咬牙,说:“好!我带你见他!在之前你要先取悦我。”
木染染的身体微微一愣,随后手搭上了他的衬衣,司聘宇看着自己衬衣的扣子一颗有一颗的被解开,直接打断了她的手,质问:“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木染染恍惚了一下,干脆比起双眼,毫无灵魂的点了点头。
“木染染,你真贱。”
此时此刻的司聘宇可以说是万念俱灰,离开了木染染的视线,看着门一点点的合上,发出轻响,木染染才跌坐在角落里,无声的痛哭起来。
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
司聘宇倚在冰冷的墙上,眸子印着这里的荒凉,却不及他心里的万分悲凉。
从日升到日落,他的位置一直没动,就那样,犹如一个石像,不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