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还在继续,又或者说,今天所拍卖的东西,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超出认知的。
易阳看着奄奄一息的八目,残忍的笑了笑,朝毒蛙挥了挥手,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就看到毒蛙走到舞台中间,拿过话筒,有条有序的宣布着:“今天开场前,我们有一个即兴表演,也就是我身后的这位宠儿,单看模样,也足够让人沉迷了吧?”
被刻意装扮过的八目,脸上的刀疤反倒成了他的一个标志,被黑色胶带封住口,憎恶的眼神对这里的人来说,无疑是最令人兴奋的。
紧接着,易阳再次朝着八目开了一枪,每一枪都避开了要害,不足以致死。
八目的闷声哀嚎更是让底下的人欢腾起来。
“底价,八千。”
易阳风轻云淡的说着,随后转身离开了。
司凌霄看着台上的男人,虽说他化了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当年,如果不是他,长官也不会受伤,更不会登上那艘船,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台上的那个男人。
他手抚摸了一下帽子下面的眼镜,打开了针孔摄像头,将拍卖场的景象,尽数录制下来。
“少主,司家的人在拍卖场。”
花蛇在易阳的耳边说着。
“让毒蛙盯着,我要回医院一趟。”
司聘宇的人在里面又能如何?拍卖场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就算是他司聘宇,也插手不得。
司凌霄见易阳提前退场,本想着跟着他一同离开的,余光看到蓝若时和毒蛙正在进行密切耳语的时候,又继续了盯梢。
他看着通讯记录上面,那两通近乎是没有间隔的电话,沉默又或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