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河。”他唤她一声,“想亲我吗?”
小丫头耸了耸鼻子。
“香。想。”
她用力睁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看了他两秒,然后扑了上去。
“想的。”
他们从沙发吻到阳台,山间冷冽的风吹上来,只带给少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吻得愈狠,愈深。将所有的火热都过渡给她,散去了晚间的清寒。
安星河不躲,亦步亦趋地,跟着猎人的节奏细细碎碎啄他的唇。
他停下来时,她还像个不知餍足的猫儿,一口一口地舔着她的小鱼干。
小猫崽子悟性很高,已经从猎人那儿学会了进食。
那时候她还不大会接吻。
顾岩问她:“你是谁?”
“安星河。”
他又问:“我是谁?”
“顾岩。”
“顾岩。顾岩……”
顾岩吻上来。又吻了很久。直到他的胃痛得痉挛,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安星河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他住了院。
。
顾岩不醉。可是他慢性胃炎。
安星河爱酒,却被顾岩喝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这是老毛病了,再喝胃会坏掉的。你做亲属的都不知道吗?”
“……”
医生数落完离开,安星河待在病房,误了航班。三个小时后,安燎原亲自派人来带她登上前往英国的飞机。
女孩子走的时候,少年还在昏睡当中。她看着他的脸,高挺的鼻,紧闭的眼……看了很久。
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