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在肉里越陷越深,她却毫无知觉。
“小叔,我……”
她刚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夏溪觉得这是她也有责任,赶紧上前挡刀子,“七爷,是我让卫然说的,卫然就是随便说说,不能当真!”
景御的唇角衔起一抹冷漠到极致的弧度,他的嗓音不含半分温度,凌厉的视线盯着卫然。
“不能当真?你也在部队待了几年,卫然刚才说的到底是随便说说还是确有其事你会分辨不出来?”
“分辨得出来,就是随便说说的,我跟卫然经常这么开玩笑。”
连夏溪这种粗神经都感觉到这次玩笑开大了。
“我看你们现在才是跟我开玩笑,我只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景御吩咐道,“徐来,去拿把枪来。”
夏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快飙到180了。
“七爷,我们说的也是事实,你不能……”
“夏上尉!”景御突然点了夏溪的军衔。
夏溪立马在景御面前站好军姿,“到!”
“这里没你什么事,要是再敢多少一句,立刻出去负重五公里!”
景御用实际行动充分展现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夏溪怨念的看着他,敢怒不敢言。
“是,服从命令!”